池真真一臉期待,就想知道他心里懷疑的那個人和她心里猜想的是不是同一個。
她等他吃魚,只要他能回答她這個問題就行。
然而駱古吃完手里的魚后,說道:“現在懷疑誰不重要。”
池真真沒想到等了半天會等來他這樣的回答,頓時不滿:“這怎么不重要?這很重要。”
“不重要。”他重復自己的觀點。
“你想想,如果有懷疑的人,我們就可以事先警惕。”池真真說道,“再者……”
“小東西,沒有足夠的證據,有些話最好不要說出來。”駱古打斷她的話,有些嚴肅的說了一句。
池真真蹙起眉頭,他們理解的點好像不太一樣:“有些時候,就算沒有足夠的證據,也可以邊懷疑一個人邊找證據。”
“這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池真真有些無語。
但她很快冷靜下來。
或許,是她太急躁了些?
不,應該說是她現在太過于依賴相信駱古,所以她愿意把自己的第一發現在沒過腦的時候全部告訴他。
就像現在這樣。
如他所說,她此時在心里懷疑的這個人的確是拿不出足夠的證據來證明,她也僅僅只是因為這個人的只片語以及她對這個人的直覺就下了定論。
她以前可不會這樣,以前都會自己在腦子里想清楚再說出口。
池真真有些懊惱的揉了揉頭,低頭看著這堆燃燒的火。
駱古看著她低頭,也開始懊惱起來,他剛才的話是不是說的有些重。
“小東西,你懷疑誰?”于是他主動開口問道。
“你說的對,現在懷疑誰都不重要。”池真真想明白了。
駱古心頭一跳,這是把他剛才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看來是真生氣了。
“眼下我的任務就是讓瑪麗族長盡快醒過來,或許只有她才知道真相。”池真真又說道,“雖然銅鏡識別出了這鱗片上有迎風蕊和天獵獸,但卻沒有太明顯的解決辦法,我想銅鏡應該還需要識別一下天獵獸。”
駱古看著她一臉認真的側顏,這語氣聽起來好像也沒有生氣?
說完,池真真開始沉默起來,她也沒什么要說了。
眼下也沒有別的事做,只能好好休息等明天上山去找兇獸了。
“小東西,喝熱水嗎?”這時,駱古問道。
池真真晃了晃大水杯里的水,剛才洗魚就用掉了一大半:“熱水就算了,一會兒出去打點水就行。”
“我現在去。”駱古拿過她的大水杯,起身朝山洞外走。
池真真看著他出去,走到外面的水潭邊蹲下。
就在這時,一道銳利的目光從身后襲來,直擊池真真的后腦勺。
池真真猛得回頭朝后看,這道目光太過銳利太過大膽。
可在回頭看的時候,那道銳利的目光突然消失了,就像不曾出現過一樣。
是錯覺嗎?
池真真眉心緊皺,雖然剛進來的時候她也感受到暗處有不少眼睛在偷偷打量他們,但是剛才這道目光遠比那些偷偷打量還要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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