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跟著西絲跑了多久,她終于停了下來。
“就是這。”停下來的西絲在原地蹲下,扒開面前的一堆雜草不知道在找什么。
池真真從駱古懷里跳下來,跟過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西絲,我們上山是來找兇獸的,你這是在做什么?”阿奇看著她這個舉動,緊皺著眉頭非常不高興。
但他很快斂住這不高興的臉色,畢竟駱古都沒有說話,他好像也沒資格在這不高興。
“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幫你?”池真真見她這樣,問道。
“我在找我阿爸的鱗片。”西絲邊扒開這些草邊說道,“只要找到我阿爸的鱗片,說不定就能找到那頭兇獸的痕跡。”
原來如此。
池真真也準備蹲下來幫她一塊找,鱗片長什么樣她還是知道的。
然而還沒來得及蹲下來就被駱古攔住了。
顯然駱古并不喜歡她去做這些事,于是直接給阿奇使了個眼色。
盡管阿奇很想裝作看不懂他這個眼色的樣子,但也只能蹲下來和西絲一塊扒拉這些草找鱗片。
趁著他們在找的空隙,池真真拿出銅鏡,準備識別識別樹林里的植物,看有沒有其他新奇的發現。
照了一通后,這些樹木植物都很普通,也沒有什么特別稀奇的地方。
“找到了!”這時,西絲從一草叢中站起來欣喜的叫道。
池真真看過去,只見她說理捏著一片很小的鱗,大概就指甲蓋那么大。
西絲捏著這片鱗走過來說道:“這是我阿爸的鱗,我阿爸一定跟那頭兇獸交過手。”
“為什么這么確定?”駱古反問她。
一問到這個問題,西絲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變得有些神傷:“因為他受了傷,他只有在受傷的時候身上的鱗片才會脫落。”
“我能看看大長老這片鱗嗎?”池真真已經準備好了銅鏡。
西絲把鱗片給她,池真真將鱗片放在掌心里,然后用銅鏡照了過去,銅鏡上面顯示出了字。
“沒錯,大長老的確跟那頭兇獸交過手。”池真真眼神一凜,說道,“西絲,你是不是打算以大長老脫落的鱗片來尋找兇獸的痕跡?”
“沒錯。”西絲強忍情緒,點頭,“我繼續找,只有我才能找到這些鱗片。”
說完,她看了眼四周,又確定了一個方向后朝那方向走去。
阿奇已經放棄掙扎,這上山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
他要是跟這駱古反著來,說不定還會被他直接趕走,與其這樣,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跟著,反正小長老也知道單憑他一個人肯定不是駱古的對手。
池真真見西絲沒走多快,趕忙對著駱古低聲說道:“鱗片上有天獵獸的血,這天獵獸是不是受了什么重傷?”
“不知道。”駱古的表情凝重了些。
池真真嗯了聲,希望西絲能盡快從鱗片上找到她的阿爸。
接下來西絲又找到了幾塊鱗片,鱗片上面都含有天獵獸的血。
最后,西絲找到了一條水流前。
池真真看著眼前這條水流,水面上彌漫著一層非常厚重的瘴氣,以至于看不清楚水下面有什么。
池真真看著眼前這條水流,水面上彌漫著一層非常厚重的瘴氣,以至于看不清楚水下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