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一片草坪,草坪之上飛著不少的鳥,這些鳥就是專門吸食純種人血液的鳥。
它們的眼睛里映襯著池真真的模樣,像是饑餓已久的朝下俯沖,嗓子里還發出嘶啞的叫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一顆顆石頭從駱古手里射了出去。
每一顆石頭都正中一只鳥的腹部,被石頭射中的鳥慘叫一聲掉在地上拼命抖動掙扎最后一命嗚呼。
駱古的速度非常快,手法也非常狠,盡管這些尖嘴的鳥幾乎是同時朝他們這個方向飛來,但還是至少有一半的鳥被射死在了半空中。
但仍舊有一些漏網之鳥,其中兩只腦分開夾擊,速度不相上下,駱古射掉這一只眼看著另外一只要撲到臉上時,一顆稍大些的石頭從后面的雜草里投了出來,正中這只鳥。
池真真回頭一看,發現投石頭的人是羽北。
羽北的身手本來就不差,雖然他手里沒多少石頭,但也能和駱古一樣徒手將這些吸人血的鳥手撕成兩半截。
而西絲是真的害怕這些尖嘴動物,站在邊上都不敢動手。
看著鳥兒全都死了,池真真把手掌心里沒有用完的石頭收好,說不定下次還有用。
草坪上全是這些鳥,池真真放眼看去,這片草坪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大,而且,這些鳥的肚子全都是松弛的,說明它們在這短時間內沒有吸過人血。
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吸到肚子里的血已經被人給取走了。
“厲害!”西絲崇拜的叫了一句,同時淡定下來繼續找她的阿爸。
駱古仔細的檢查了這片草坪的每一個角落,確定沒有漏網之鳥后才放下心來。
池真真看到了草坪的盡頭,居然是一條死路。
那條死路是一座垂直的山壁,而山壁之上,就是四處彌漫的瘴氣。
“這些鳥不敢飛進瘴氣里,瘴氣對它們也有傷害。”池真真說道,“瘴氣,樹木和雜草,這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鳥籠子,就算它們想逃也逃不掉。”
前面沒有了路,池真真看向西絲,在這也就只有她能找到路。
顯然西絲也對盡頭的山壁有些束手無策,她低頭仔仔細細的看著鱗片,像是要從這鱗片里感應出什么來。
然而,她失敗了。
西絲挎著臉說道:“我阿爸的氣息從這里消失了。”
“完全消失了?”池真真皺皺眉,“或許,你阿爸會不會從盡頭的山壁爬上去逃走了?”
池真真都不太相信她說的這句話,那山壁幾乎是垂直,上面也沒有什么凸起來的石頭可以攀爬。
而且人魚部族半獸人的形態就跟美人魚一樣,一條魚尾怎么爬山……
“這里會不會有其他不容易被發現的路?”羽北出聲提醒道。
“我想應該不會,畢竟這里是專門養殖這些鳥的地方。”池真真思索起來。
如果大長老的氣息從這里徹底消失,并且又沒有什么其他路的話,那就還要一種可能。
大長老來了這里,然后又原路返回離開了。
可這離開又能離開去哪兒?
羽北看向西絲,挑眉問道:“這些專門吸純種人血的鳥,該不會就是你阿爸的杰作吧。”
西絲聽了,憤怒的瞪著他反駁回去:“不可能,我阿爸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
“那可不一定,人都有兩面性。”羽北道。
“反,反正就是不可能!我阿爸絕對不會碰這些害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