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覺得畢卓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明顯了,要是瑪麗族長還沒有聽懂這里面含義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原因能解釋。
腦子進了太多水。
不然這么清楚明白的意思都還能不明白嗎?
池真真發現瑪麗族長的表情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看來是理解到了畢卓的意思。
“額爾,你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她開始對小長老警惕起來。
“族長,我該解釋的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小長老面色絲毫不慌。
“我看你還有很多話都沒有說出來。”
瑪麗族長和小長老這樣的對峙再次把池真真看無語了,她甚至覺得以瑪麗族長這腦子的想法,是根本斗不過小長老的。
本來她也不是特別愛多話的人,可是看到眼前這樣的對峙,讓她都有點忍不住想要開口懟小長老了。
“池假假,你有什么話要對小長老說嗎?”這時,羽北突然開口問道。
這一開口讓山洞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池真真身上。
他是故意的。
池真真瞪他一眼,就算此時此刻她有很多話想說,但也不是想說就能說的。
這兒除了她和丘丹,全是半獸人,有誰會聽一個純種人的話?
“小東西,你想說什么就說,不要怕。”駱古輕輕握住她的手,說道。
池真真微愣,側頭看向他,他的黑眸里寫滿了對她的鼓勵和信任。
“駱古的配偶,你要跟額爾說什么?”瑪麗族長見駱古都開了口,也不能不看他的面子,只好問道。
既然三個人都這樣說了,池真真也就不扭捏了。
她眼神一凜,站了起來,剛才還只是個旁觀者的表情立馬有了變化。
“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把這些事全都嫁禍在大長老身上?”池真真盯著他,冷聲問道。
此一出,小長老神情一怔,但又很快恢復正常:“駱古的配偶,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懷疑我,但你也不能隨便污蔑我。”
“如果你能回答我這幾個問題,那我有沒有污蔑你大家都會心知肚明。”池真真嘴角微翹,“你敢回答嗎?”
“有什么不敢。”小長老一身正氣地說道。
“好,第一個問題,為什么要養那些吸食人血的鳥?”池真真問。
小長老還以為是什么刁難的問題:“這些鳥不是我養的。”
“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不是你養的?”池真真問。
“西絲的阿媽不是已經向族長坦白了嗎。”小長老說道。
“西絲的阿媽不是已經向族長坦白了嗎。”小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