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好了。”畢卓遞給她一塊烤好的肉。
池真真看了眼沒有接。
“怎么了?”畢卓不解。
她指了指這塊肉最中間的位置,上面有包裹著的油,也有包裹著的一些血水,這肉中間肯定沒有熟。
畢卓恍然,笑道:“我知道中間沒有熟,但這樣吃下去的口感是最好的,你試試。”
她可以不試嗎?這跟吃六七分的牛排有什么區別?
“不要強迫她。”駱古不悅的奪走他手上的肉,放在火堆上繼續烤熟。
畢卓看他一眼,還是強烈推薦這個吃法:“你真的可以試試,這還是阿朵拉試出來的,你們都是純種人,口味更接近。”
“……”為什么又是阿朵拉。
池真真抿嘴不,她覺得自己對這個名字有點過度敏感了,這是個不太好的想法。
在還沒有接觸過一個人之前就對這個人定性,這不是一個成熟的想法。
“沒關系,我試試吧。”說著,池真真拿過他手上還在烤的肉,吹了吹準備下口。
“小東西,不喜歡吃就別逞強。”駱古蹙眉攔住她。
“沒事沒事,我就嘗嘗。”池真真推開他的手。
雖然她從來沒有吃過什么生的野獸肉,但她可以把這塊肉當成六七分熟的牛排來看,這樣就更好下口了。
想到這,池真真開始對這塊肉下口,說實話她心里對這種生肉還是有點接受無能,所以她先輕輕的咬了一小口外面熟的位置。
果然這肉是很鮮嫩的,緊實的肉質咬下去一點都不老,一咬就碎。
駱古見她只咬了肉外面的位置,眉頭一擰。
吃下邊上這塊熟的肉后,池真真又朝中間泛紅的位置下了口。
牙齒一用力,血水立馬從中間沒熟的位置流出來,這又腥又水的血在她舌頭上停留了兩秒……
下一刻,她想也不想的趕緊把這一坨小的生肉吞進肚子,連味道都不想去過多品嘗。
這就跟六七分熟的牛排沒什么區別,要說區別的話,就是這只野獸的肉更腥更……臭。
是真的臭,帶著膻味。
“怎么樣?好吃嗎?”畢卓笑看著她問道。
池真真看他一眼,給他個眼神自己體會。
“我說了,不要強迫她。”駱古把她咬了兩口的肉拿回來,又遞給她一坨完全烤好的肉。
畢卓歉意地笑笑:“我以為純種人的口味都差不多。”
“是差不多,只是我習慣吃熟的。”
池真真表示她一點也沒有嫌棄的意思,是真的沒辦法接受腥味很大的生肉。
駱古把她咬了兩口的肉全部吃了進去,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駱古的配偶,你是真的一點生肉都不吃?”畢卓看著她饒有興趣地問道。
“也不是,有一些魚的生魚片我會吃。”池真真邊吃邊說道,“就那種可以片成很薄一片的。”
畢卓似有不解,連生魚肉都能吃,為什么不能吃生的野獸?
看他這表情,池真真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這個就跟個人喜歡不同的口感一樣。”
看他這表情,池真真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這個就跟個人喜歡不同的口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