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看的出來,他這笑意實在是牽強,不過就是讓她別太擔心罷了。
“今晚的事嚇到了嗎?”駱古輕輕摟著她躺在獸皮上,聲音很輕柔地問道。
“沒有。”她已經習慣了這些事,不存在嚇不嚇。
“真的?”駱古摟著她腰的手一緊。
“嗯,真的。”
池真真聽見他在后面松了口氣的聲音,接著他又道:“果然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下,要是我們剛才回來晚一點,可就不單單只是死一個人這么簡單。”
“行了,過了的事就不提了。”事情在沒有發生之前,誰也不知道后宮的嚴重性,“只是,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
“什么?”
池真真抿了抿嘴,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畢竟她大多數的話都是來源于她的猜測,但事實證明,她有不少事都猜對了。
算了,要是沒說對也可以給他提供一個思路,讓他凡事多警醒一些。
想到這,池真真開了口:“土門部族的地盤上突然出現一只野獸,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哪里奇怪?”駱古一副明知故問的語氣反問過去。
池真真眨巴眼,這個語氣……
她微微回頭,駱古的唇剛好親愛她光滑白凈的額頭上,她沒管那么多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和我有一樣的想法?說給我聽聽?”
駱古低頭看著她一臉期待的表情,不忍拒絕:“這不是想法,是事實。”
“你已經求證了?”池真真驚訝。
“嗯。”
為了確定他們倆現在的想法是一樣的,池真真趕忙把她的猜測說出來:“這只野獸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了,并且我們去花蝶山的話就必須帶上土門部族的族長,而土門部族出現這樣的事身為族長不可能放下這么大的事不管,所以,野獸的出現實則是在拖延你的時間。”
“不錯。”
得到他的證實,池真真恍然,怪不得他的神色一直都很凝重的樣子。
“那你是怎么求證的?”池真真好奇地問。
“猜的。”
顯然,他并不想對此多說。
不過這求證的方法確實也沒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得到的這個結果。
“這個純種人也太厲害了吧,居然能把你的行蹤摸的一清二楚,甚至連路都給我們擋的死死的。”池真真皺起眉頭說道,“而且,這個純種人的能力絲毫不遜于你們半獸人。”
這話駱古可就不愛聽了,池真真后知后覺的察覺到這點,抬頭發現他臉色黑黑的。
她輕咳一聲又趕忙說道:“不過沒關系,他要是真這么厲害,我們現在也不會猜到這一點,再說了,有我的頭腦和你的體力,要對付這純種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駱古勾唇,把她抱的更緊了:“睡吧。”
池真真在他臉上小親了一口,趕忙窩在他懷里睡覺。
-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駱古就醒了。
池真真昨晚沒怎么睡好,大概是因為死了一個純種人的原因,心里總是特別不踏實。
駱古也知道她晚上沒怎么睡好,索性早起準備快點把這土門部族的事解決完。
“你不再多睡會兒嗎?”池真真看著外面還沒怎么亮的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