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獸的身體很光滑,看起來要比小崽小上那么一點,可就是這樣一只小野獸居然能一口撕扯下人的皮膚。
池真真注意到了這只小野獸的下巴,它的下巴是囊狀的,松垮垮的樣子很像之前在通靈瀑布里遇到的那種專門吸食純種人血鳥的肚子……
“你看看這個。”池真真趕忙收回打量的目光,背對著不遠處的那些純種人,把銅鏡放他眼前小聲問道,“這小野獸的弱點是不是迎風蕊?”
駱古看了眼,眉頭微蹙:“沒錯,只需要一點迎風蕊,它就沒命。”
看來迎風蕊還真是高地卵獸的克星,池真真收起銅鏡攤開手,手掌心里就有她剛才弄出來的一點迎風蕊。
駱古輕點了下頭,默許她的行為。
于是池真真把掌心里的迎風蕊灑在了這小野獸受傷的觸角上。
那傷處一沾染到迎風蕊便出現了劇痛感,痛的這本來有氣無力的小野獸拼命掙扎,但它被駱古緊緊的掐住命門,不管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他的手。
小野獸發出的慘叫聲讓那些在遠處看熱鬧的純種人們再也按捺不住好奇,都紛紛湊過來看駱古到底抓住了什么東西。
很快,掙扎中的小野獸漸漸失去了生息,整個身子軟趴趴的往下垂去。
駱古手一松,小野獸落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駱古,難道它就是哥哥要找的可怕野獸?”阿朵拉也跟著走了過來。
駱古點頭,還用腳輕踹了兩下,確定它有沒有死透。
“怎么可能?就這么小一只?能……能殺人?”
“我看著也不像,駱古你會不會是抓錯了?”
“大家還是小心一點,小心一點。”
池真真聽這些人嘰嘰喳喳地說著,面露一絲不悅。
“大家安靜。”阿朵拉跺腳輕叫了一聲,“我們要相信駱古,駱古說是它肯定就是。”
有阿朵拉這話,大家也不敢再嘰嘰喳喳的懷疑,但臉上還是露出了一些質疑的神色。
阿朵拉看著地上那只已經沒有生息的小野獸說道:“駱古,既然這只可怕的野獸已經抓到了,那趕緊把哥哥們叫回來吧。”
駱古看了眼其中一個純種人,那純種人看懂他的眼色趕忙下山找族長去了。
接著,駱古提起這已經死掉的小野獸牽著池真真的手往空地走,其他人也紛紛跟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池真真看到這只已經死掉的高地卵獸……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總覺得,解決了這一只小野獸后還沒有結束。
“怎么了?”駱古發現她表情有點不太對,問道。
正在盯著小野獸發神的池真真忙回神,搖頭。
一旁的阿朵拉見了,過來說道:“駱古的配偶,你是不是也不相信這么小的一只野獸能殺人?”
害,為什么總是要問她一些問句,不是明明知道她不能說話嗎。
池真真只能抿嘴一笑,不置可否。
阿朵拉知道她不能說話,于是又把話題扯到了駱古身上:“駱古,你要不要再去周圍看看?萬一……這兒不止有一只可怕的野獸呢?”
不止有一只……
阿朵拉說的這幾個字在池真真腦袋里炸開,就像是突然提醒到她一樣茅塞頓開。
她這擔心沒錯,這高地卵獸很有可能不止這么一只。
她這擔心沒錯,這高地卵獸很有可能不止這么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