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皺眉看著地上那坨已經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碎肉……實在是猜不出來,但聽畢卓這話,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肉。
于是她直接問道:“是什么肉?”
“小野獸的肉。”
“……”池真真差點把小崽丟地上,它這是多餓!
“哼唧~”小崽察覺到主人有點不高興,又撒嬌的叫了一聲,把嘴角殘留的血跡舔了個干凈。
池真真低頭看它一眼,倒也沒有要責怪它的意思。
“駱古的配偶,小崽我安然無恙的還給他,如果沒其他問題,等我忙完手上的事就盡快來找你們。”畢卓看了眼手里的迎風蕊說道。
池真真點頭,看畢卓帶著這群半獸人離開了。
“哼唧哼唧~”懷里的小崽沖著主人叫了兩聲,又可憐巴巴地盯著地上還沒吃完的肉。
沒辦法,這吃都吃了也不能浪費了不是,池真真只好把它放在地上讓它把剩下的肉吃完。
估計畢卓剛才叫駱古下來看看,看的應該是他們弄死的高地卵獸,誰知道卻被小崽吃了個干凈。
趁著小崽還在吃,池真真見四下無人,便問道:“要說服阿朵拉跟我們一起去花蝶山是一件很難的事嗎?”
“嗯。”一提起這個,駱古又擰起眉頭來,看樣子他很為難,“阿朵拉不能跟其他半獸人接觸,哪怕是看一眼,也不行。”
這個他之前說過,池真真想了想,問道:“這是心理疾病嗎?”
駱古一臉疑惑,顯然不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池真真輕咳一聲解釋道:“就是她以前受過什么刺激,導致對某些方面出現的一個反抗行為,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她的配偶死了,難道是跟她的配偶有關?”
駱古嗯了聲,似乎不太愿意多說這個事。
“那你能再仔細一點的跟我說說嗎?”池真真看著他這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
雖然她心里已經做好他不會說的準備,畢竟這個問題她之前問過,但當他還是拒絕的時候,池真真心里有點難受。
不過轉念一想,誰又愿意把這方面的事攤出來多說?
這就相當于是把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給殘忍的撕開,還在上面撒鹽那般痛苦。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只要做好盡快出發的準備就好。”駱古說道。
好吧,她也不會強去挖別人不愿意說的秘密。
等小崽把地上的肉吃完后,它又跳到了池真真懷里,心滿意足的舔了舔爪子。
駱古帶她上了半山腰,一上去便看見了丘丹。
丘丹正站在穆休族長住的山洞外,來回踱步看起來一臉的擔心與著急。
池真真皺眉看著不遠處的丘丹,她身上有不少的血跡,但她看起來并沒有受傷。
駱古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黑眸一瞇,帶著她走了過去。
丘丹看到走過來的人,忙上前問道:“駱古的配偶,穆,穆休族長沒事吧?他,他有沒有生命危險?”
見她這么焦急的模樣,池真真心里了然:“穆休族長救的那個純種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