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里面的原理是什么,但銅鏡上的介紹是只要古依部族的族人或者是被他們認定為友好的人才能安然無恙的穿過這片樹林。
而他們現在這也沒有古依部族的人,只有一個被認定友好的人,那就是阿朵拉。
對此池真真心里也很疑惑,照阿朵拉之前說過的話來看,他們以前都是來過這的吧,那也應該都和古依部族的人相熟,可為什么駱古和畢卓卻沒有被古依部族的人認定為友好的人?
難道這里面還有什么其他秘密不成?
池真真也沒細想,眼下是先穿過這片上面全是小黑蟲的樹林要緊。
畢卓看了眼周圍,最后在地上撿起一塊較為鋒利的石頭遞給阿朵拉。
池真真看著這塊鋒利的石頭,猜到了她的做法。
“等一下。”她出聲阻攔,為了確定自己猜的對不對,又道,“你是打算用你的血帶我們過去嗎?”
阿朵拉看她一眼,點頭:“只有我的血才能帶你們過去,別擔心,我不疼的。”
睜眼說瞎話呢,不管是什么放血的傷口都很疼好不好。
不過池真真擔心的不是這個,可以說她心里壓根就沒有對阿朵拉的擔心,反正被放血的人又不是她。
只是……
池真真勾唇一笑,摸出了她的匕首遞給阿朵拉,并且很有好地說道:“用這個吧,我這刀要比石頭鋒利多了,而且還干凈,不容易感染傷口。”
阿朵拉神情一怔,沒想到她不但沒有一絲絲的關心,甚至還直接給她送上了更鋒利的武器。
“拿著,我這也是為你好。”池真真見她沒接,主動把匕首塞在她手里,然后丟掉她手里握著的石頭,“用這里,這里是最鋒利的,輕輕一刀下去絕對出血。”
阿朵拉就像是被趕鴨子上架一樣,不得不握住她遞過來的匕首。
她沒有急著下手,而是看了眼駱古,最后把目光放在自己哥哥身上。
畢卓雖然心疼,但現在所遇到的情況也正是帶她出來的目的,不管怎么樣這血也一定是要流的。
“你怕疼嗎?”池真真覺得她太拖了,都給她換了一個更鋒利的武器,“那要不……我來幫你?你跟我說說需要多少的血,我保證不會讓你多浪費一滴如何?”
聽她這么說,阿朵拉下意識的把手往后收,讓她下手,那怎么行?
“阿朵拉,長痛不如短痛。”畢卓開口說道,“要是你不好下手的話,就讓駱古的配偶幫你,她對這方面很有把握。”
池真真贊同的輕點頭,說的沒錯。
阿朵拉咬了咬唇,似乎是在猶豫著什么。
半晌后,她看向駱古,把手里這刀遞給他說道:“駱古,我沒有用過這個東西,能不能讓你來幫我?”
“那怎么行。”池真真聽了,直接擋在駱古面前幫他拒絕了個干凈,“他是男人,力氣比你哥哥還大,而且我這刀鋒利著呢,他要是直接砍你一只手下來你找誰哭去?”
“不會的。”阿朵拉很篤定地說道,“駱古一定會輕輕的。”
輕你妹啊輕輕的,磨磨唧唧的煩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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