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跑的夠快,那其他人就應該追不上來。”池真真笑聲嘀咕了句。
“什么?”駱古是聽清楚了她說的這句話,只是想要再確定一下。
池真真默默的嘆了口氣:“沒什么。”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野外,還帶著一個危險人物,她這個純種人還是少說幾句好了。
雖然她追求速度,但比起性命,當然是安全最為重要。
所以還是一切都聽駱古的安排吧。
他們悠哉的漫步了一段路后,駱古又提起速度來,最后在一條溪流前停下。
“我們在這等。”駱古先跳下坐騎野獸,又扶著池真真下來。
看到這一條清澈的溪流,池真真朝南風看去,只見南風盯著這條溪流,喉結上上下下,顯然是口渴的不行。
但他的手被草繩束縛著,又有另外個純種人控制著他,讓他根本沒辦法朝溪流靠近一步。
很好。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好好看著他,千萬不能讓他碰水,碰了可能會死。”池真真又叮囑了一下那純種人。
“駱古的配偶你放心,我會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那純種人拍拍胸脯非常自信地說道。
“好的,辛苦了。”池真真面露微笑。
南風又對她露出了那饒有興趣的表情,而且池真真也看得出來,他在極力的克制,克制對水的需求,盡管他知道那嫩芽吃下后是可以喝水進食的結果。
池真真跟著駱古蹲在溪邊喝了點水,小崽和冷雪獸又在那戲起水來。
她把大水杯的水裝滿,剛裝滿,身后不遠處的地方就傳來陣陣蹄子聲,聽這聲音的大小和數量應該是畢卓他們。
果不其然,剩下三只坐騎野獸快步跑了過來,看來他們到后面也提起了速度。
他們追上來后,駱古拉著池真真到一旁休息并說道:“其他人可以喝點水。”
他故意把‘水’這個字咬的很重,池真真一聽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因為此時阿朵拉的表情和之前的南風一樣,口渴難耐,恨不得馬上跳到這條溪流里去大喝特喝一場。
“阿朵拉,忍一忍。”畢卓特意看了眼南風,因為南風也和阿朵拉一樣吃下了這嫩芽。
果然南風也是一副口渴難耐的樣子,看來吃下那藥草的副作用的確不能喝水進食。
“喝夠了就繼續出發吧。”畢卓收回目光,調整坐騎野獸的方向,讓阿朵拉背對著這條溪流,看不見應該就不會那么口渴了。
那些才蹲在溪流邊沒喝兩口的純種人們面面相覷一眼,他們喝水還沒有喝爽,但畢卓這話又催促的不行。
沒辦法,他們只好一頭埋進溪水里,猛喝幾大口后就急匆匆的騎上了坐騎野獸,跟上畢卓。
帶著南風的純種人也跟了上去。
“走吧。”駱古把池真真抱上去,叫上小崽和冷雪獸后,坐在她身后提起了坐騎野獸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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