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駱古這次洗澡沒出什么幺蛾子,沒一會兒他就洗好了。
聽到后面的聲音,她稍稍回頭看了眼,駱古已經穿好他的獸皮上岸了。
池真真這才放心的走過去,冷雪獸還在水里待著,它特別喜歡這個水潭,甚至還在水潭里自由變化水和冰的形態。
反正來都來了,而且看駱古的神情也不怎么疲憊,池真真打算在這陪一陪冷雪獸。
說是陪冷雪獸,其實是想趁著這個時間這個環境跟駱古聊聊天。
于是她找了一塊干凈的地方坐下,拍了拍旁邊的空位,駱古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冷嗎?”池真真問。
“我不怕冷。”
是,能赤腳在冰上自由行走的人哪兒怕冷啊。
“話說,族長見到南風了嗎?”她開始試探性地問道。
駱古嗯了聲沒說太多。
“那你阿爸認識南風嗎?”她又問道。
這下駱古沒急著回答她,而是側頭看她一眼。
池真真的目光剛好和他的黑眸對視上,心里咯噔一跳,生怕駱古會拒絕回答她這方面的問題。
駱古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不知道,他們單獨見的面。”
聽他這樣一說,池真真小松口氣,看來這話題是可以繼續聊下去了。
“那南風現在住在哪兒?還是由土門部族的人看著他?”池真真繼續問。
“某個山洞里,由我們的人看著。”駱古回答她,“真真,你現在應該操心三天后舉行婚禮的事。”
池真真眨巴眼,咽了口唾沫:“嗯。”
駱古聽到她這興致缺缺的語氣,駱古眉頭一擰:“你不想舉行婚禮?”
“想啊。”她要是不果斷回答又會惹他不快,“放心吧,有阿媽幫忙準備起來也不會太累,只是……”
“只是什么?”
“血盟,有解決的辦法了嗎?”池真真看著他問。
“有,但需要時間
。”駱古毫不猶豫的回答她。
時間?也就是說他阿爸是真的知道如何解開血盟?
池真真心里一喜,懸在半空的石頭終于落下來了一些。
不過她覺得要是現在問解開血盟的詳細辦法,駱古不一定會說,于是她換了個法子問:“既然能解開血盟了,那我們為什么不在解開血盟后再結婚?”
“這兩件事有什么沖突嗎?”駱古反問。
額,倒是沒多大沖突,池真真聳聳肩:“這會讓我覺得你很心急。”
“我們認識這么久都還沒有配種,我當然心急。”他道。
聽他這么一說,池真真眉頭一蹙,放在以前他說這話的時候,她肯定會覺得他滿腦子都在想那種事。
但現在卻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確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急,但這心急并不是為了占有她的心急,而是有其他什么事。
她瞇眸,很認真地問:“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他回答的果斷,同時也移開了目光。
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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