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這么一安慰,小崽頓時舒服了,還露出一副十分享受主人摸頭的表情。
看它們舒服了,池真真笑容滿面的收回手,準備繼續洗手。
小崽還沉浸在主人溫柔的撫摸中,直到聽見水聲,它一個激靈的反應過來。
“哼唧!”
池真真剛把手放在水里搓,聽它這么一叫嚇的一個激靈。
“又怎么了?”池真真把手收回來。
這時駱古走過來,一把提住小崽命運的后脖頸:“慢慢洗。”
“哼唧哼唧哼唧!!”小崽拼命掙扎,但它的力氣又怎么可能是駱古的對手。
掙扎無果,小崽只能瞪著兩個大眼睛仔仔細細的盯著自己主人。
池真真失笑,見駱古輕而易舉就讓小崽安靜下來,也繼續手上洗手的動作。
這清涼的水洗著很舒服,讓她沒有感受到一點刺骨的冷,和第一次來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你要不要也來洗洗?”舒服的洗完臉后,池真真問道。
駱古搖頭:“洗好了我們就回去,婚禮的事不是還要忙嗎。”
他真心急:“是,不過我已經把流程這些跟阿媽還有要幫忙的人說了,所以做起來也不會太忙。”
兩人帶著小崽和雪花一起回了部族,回去的路上駱古跑的不是很快,這也讓池真真發現小崽的一些不一樣。
小崽和雪花被她抱在懷里,小崽一直微微抬頭盯著她看,池真真都不知道它到底在看些什么。
大大的眼睛里透露著大大的疑惑,直到回到部族,小崽才收回它那疑惑的目光,然后跟雪花一蹦一跳玩去了。
“我怎么覺得小崽有點奇怪。”池真真看著它們倆蹦蹦跳跳的畫面,疑惑地看向駱古。
“哪里奇怪?”駱古是真沒發現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嗯……我也不是很說的上來。”她只是直覺覺得奇怪,“算了,還是別多想了,只要不闖禍就行。”
駱古嗯了聲,笑了笑。
“對了,一會兒我去山洞里弄點藥草你見到畢卓給他,讓他給阿朵拉腿上的傷口敷一下。”池真真說道。
“那么小一個傷口不用藥草也罷。”
池真真笑了聲,跟他解釋:“阿朵拉好歹也是你好朋友的妹妹,再說了,她小腿上的傷口也的確是小崽咬的。”
“她要是不招惹小崽也不會挨這一口。”
“我覺得她應該沒膽量去欺負小崽和雪花,她要是真沖著小崽去的話,我想小崽就不僅僅只是輕咬她一口這么簡單了。”
池真真說道。
聽她這么一說,駱古眉頭微微一蹙,神情略微凝重起來。
沒有得到他回答的池真真側頭看到他這神情,問:“怎么了?難道我這樣分析的不對嗎?”
駱古松開眉頭,笑笑:“你說的都對。”
池真真無法反駁他這話,只好繼續朝空地方向走。
此時的空地上也沒多少人,剛才一起幫忙的半獸人們都被她叫回去休息了,只有一段一段的樹干被壘在旁邊。
此時的空地上也沒多少人,剛才一起幫忙的半獸人們都被她叫回去休息了,只有一段一段的樹干被壘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