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面露微笑,說道:“我來看看你小腿上的傷。”
阿朵拉低頭一看,雖然她的小腿上還有小崽留下的淺淺牙印,但不仔細看的話也根本看不出什么來。
她尷尬地笑道:“沒事。”
“真的沒事嗎?”池真真朝里走了兩步,阿朵拉見她靠近,還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
池真真看著她這樣,很明顯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是,是沒事啊。”阿朵拉站定,盯著她的臉。
剛才在她進來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她臉上遮擋住的紗布,仔細一看,她臉上的紗布好像是在遮擋臉上的什么東西。
為了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阿朵拉主動開口問道:“駱古的配偶,你的臉怎么了?為什么要遮住?”
池真真微微勾唇,把頭上遮住的紗布緩緩取了下來,露出了臉上的三塊黑斑。
在露出三塊黑斑的時候,她仔細盯著阿朵拉的表情,試圖從她的表情里面看出一些端倪來。
阿朵拉的表情變得驚訝,變得不可置信,仿佛她根本不知道池真真臉上的黑斑是怎么造成的。
她的所有表情也全都落在池真真眼里,她微瞇著眸,細細觀摩著。
把紗布取下來后,阿朵拉也完全看清楚了她此時的臉,她上前兩步,很驚訝地問道:“駱古的配偶,你的臉為什么會長這樣難看的黑斑出來?你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嗎?”
“我的臉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心里沒有答案嗎?”池真真睥睨她,直接問道。
“你的意思是……你的臉變成這樣是我造成的?”阿朵拉略帶驚恐地說道,“駱古的配偶,就算你再怎么討厭我,你也不能這樣污蔑我啊,我怎么可能會對你做出這種事?”
“那你先回答我,昨天你為什么會去那片水潭。”
池真真問。
阿朵拉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我去那片水潭當然是想洗一洗,我知道那片水潭是駱古的,平時除了駱古之外根本沒有人會靠近那里,所以那個地方對我來說是非常安全的,誰知道……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你養的那兩只動物,還被它們咬了一口。”
看阿朵拉一副委屈的樣子,池真真忍不住在心里嗤笑,她這套裝可憐的樣子在她這里沒有一點作用。
要是之前沒有出現過坐騎野獸的事,興許她還會動容動容,只可惜她不僅自導自演了這出戲,而駱古的阿媽也還說出那樣一番話,這就證明阿朵拉來這肯定是對駱古存有別樣的心思。
池真真就這樣冷眼看著她委屈的模樣,看她還能說出什么令人動容的話來。
“駱古的配偶,這個問題你不是昨天就問過我嗎?”阿朵拉回答后反問過去,“你現在來這找我難道就是為了問我和昨天相同的問題?”
“冥蘭花粉,你知不知道?”池真真眼神一凜,又問道。
“什么冥蘭花粉?我不知道。”她的嘴上雖然這么說,但那細微的表情卻是出賣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