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欣賞著,池真真也來了困意,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感覺沒睡太久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池真真睜開惺忪的睡眼,剛好看見駱古起床去開門。
敲門聲略顯急促,但門外也沒有傳來叫駱古的聲音。
也正是因為這急促的敲門聲讓好不容易有睡意的池真真再次清醒了過來。
她抱著獸皮被子坐起來,倒是想要看看誰大晚上再外面敲門,這天都還沒有亮。
駱古打開門,他高大的身形擋住了門,池真真伸長脖子也沒看清楚來找他的人到底是誰。
大概是因為深夜的關系,他們說話的聲音也非常小。
這時,駱古關上門走了進來,那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出什么事了?”看到他這樣的臉色,池真真心里咯噔一跳,問道。
“吵醒你了?”駱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感到歉意。
池真真嗯了聲,看著他等他回答。
“是畢卓。”駱古走到床前坐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躺下來,“我要出去一趟,大概天亮的時候回來,你再睡會兒。”
一聽說他要出去,池真真趕忙抓住他的手問:“你要去哪兒?”
“外面,有些急事需要處理。”他說道,“現在天還沒亮,山里霧氣很重,帶上你的話怕你受不了山里的凍,所以你在山洞里乖乖睡覺,天亮我就回來。”
池真真不愿意放手,但見他眉宇間透著一抹急切,她只能戀戀不舍的松開他的手:“好,那我等你回來。”
“乖。”駱古幫她掖好獸皮被子,又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池真真嗯了聲,只能目送他轉身出去的背影。
駱古出去后,山洞里一下安靜起來,小崽感覺到主人的情緒,乖巧的拱到了她懷里哼唧一聲。
池真真收回目光,抱著小崽平躺在床上,駱古叫她別想太多,那是不可能的。
畢卓深夜著急的找過來,而駱古說是有些急事要處理,有畢卓的急事……難道是關于阿朵拉的?
池真真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大,畢卓之前都非常的明確告訴過她阿朵拉對駱古有想法,而現在全白黎部族的人都知道他們明天舉行的婚禮意味著什么,這到了節骨眼上阿朵拉也還要作怪?
池真真頓時覺得之前對她是太寬容了。
不過怎么想這些都只是她的猜測而已,畢卓來找駱古也不一定就是因為阿朵拉的原因吧。
好不容易睡過去的池真真這下是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索性一眼睜到天亮得了。
白黎部族所有的人都來參加她和駱古的婚禮,婚禮的場景空前盛大,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池真真穿著雪白的獸皮站在花路的一端,頭上戴著駱古親手編織出來的漂亮花環,她的手里捧著一束鮮花。
而花路的盡頭,站著她即將要嫁的新郎。
駱古穿著他們一起選的黑色獸皮,臉上的笑意和興奮掩都掩不住,那模樣看起來就像是隨時要沖過來把她扛進洞房一樣。
池真真小臉一紅,站在花路兩旁的人撒起粉紅色的花瓣,花瓣漫天飛舞,像是一場美夢讓人有種觸手不及的感覺。
捧著花的池真真抬腳走上了這條通往幸福的花路,每走一步,都離駱古更近一步。
在族人們的歡呼和漫天飛舞著的粉色花瓣中,池真真一步步走到了駱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