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是哪兒,但這個地方肯定是一個躲避的地方。
“不喝水嗎?”南風見她不理,又問了一遍。
池真真收回目光看他一眼,此時這個巖洞里就只有她跟這個純種人,之前在山洞外見到的那些人倒是沒看見。
她仍舊沒說話,而是朝有些黑暗的地方看,在黑暗里看見小崽的時候,她松了口氣。
還好小崽還在,只不過它現在也還沒有恢復意識,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喝算了。”一直被無視的南風自知沒趣,只得把手里舀了水的葉子丟在一邊。
池真真大概的摸清楚了四周環境后,暈沉的頭也跟著清醒了不少。
她眼神一凜,嘴角不動聲色的上翹了些,但隨即表露出一副憤怒又擔心的表情出來。
“這是什么地方?”她終于開口說了話。
“你猜。”
猜你個大頭鬼啊猜。
池真真瞥他一眼,故作淡定:“你是純種人,以你的腳程不可能那么快離開白黎部族。”
南風一笑,反問過去:“你怎么不問問你自己睡了多久?”
“半天不到。”池真真看著巖洞外的天色,雖然現在的天還大亮著,但也有要快天黑的跡象。
“你倒是聰明。”
“你不用一直夸我聰明。”池真真把還在昏迷中的小崽抱在懷里,她得想辦法摸清楚南風接下來的行動才行。
南風沒再說話,而是就著手舀了幾口小溝里的水喝。
池真真看著他問道:“我已經跟著你離開了,現在可以告訴我駱古昨晚上到底去哪兒了吧。”
“找人去了。”他倒是沒再隱瞞直接說道。
“找人?誰?”池真真皺眉問。
南風勾唇,故意想看她臉色難堪的樣子:“一個純種人。”
一個純種人。
池真真心里一緊,已經想到了那個人是誰。
阿朵拉。
因為昨晚來找駱古的人是畢卓,她想不到畢卓除了阿朵拉外還有其他什么原因會大晚上的把駱古叫走。
“你不好奇這個純種人是誰嗎?”南風見她這表情問道。
聽到他問的這個問題,池真真收回思緒看向他,就沖著他說的這些話,她心里已經有了大概想法。
“我不僅知道這個純種人是誰,我還知道這個純種人是聽了你的話才會大半夜搞這些幺蛾子事。”池真真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不是想帶我走嗎?怎么要一直躲在這巖洞里?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你別誤會,我可沒那么大本事,這個純種人的所作所為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南風撇清自己說道。
池真真只想呵呵:“如果沒有你教唆她,我想以她的性格不會做出那些行為。”
“這怎么能是挑唆,我不過是在幫她指一條對她更好的路。”南風說道,“不過我有必要先跟你澄清一點,我只給她指過一條路,至于她昨晚的行為,我并不知情,也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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