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這可有點難到她了,這個這片獸人大陸是屬于一個比較原始的社會,肯定沒有二十二世紀的什么芯片啊定位啥的。
駱古也不急,等她慢慢想。
池真真盯著面前的火堆看了一會兒,又看向火堆下燃燒的樹枝,用什么東西來做身份證是既能好好保管又能一下辨別出來的?
池真真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東西,駱古又道:“真真,萬一這個叫身份證的東西被人遺失,又被其他人撿來利用怎么辦?”
池真真看他一眼,
回答:“所以這個身份證得是獨一無二的,等等,我給你看看我的。”
說完,她起身去背包里把自己的身份中翻出來,這樣也好讓他參考參考。
她的身份證放在背包最隱秘的地方,本來來到深山老林這個身份證也不太用的上。
翻出身份證后,池真真走過去遞給他看:“喏,這個就是我們那的身份證,長這樣的。”
駱古接過,這是一個很不一樣的手感,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他翻來覆去的看了眼,上面除了有一個和池真真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他認識外,其他的字都是他不認識的。
“這個叫做照片。”池真真指著身份證上的照片說道,“這是我們那才有的東西,而且我們現在都很少用卡片身份證了,基本用芯片代替。”
一提到二十二世紀,池真真忍不住話多起來,兩個時代的差距簡直不是一般的大。
駱古雖然聽不懂她說的這些話,但卻從她的語氣里聽到了思念的意思。
她一定很想她那個地方。
于是駱古說道:“等以后有時間,我陪你回去。”
池真真苦笑,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她斂住思緒,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我們現在還是先來討論討論這個身份證的問題吧。”
“好。”駱古看著手里這張身份證,上面的小人像看得他愛不釋手。
也正是因為拿出了這張身份證,池真真突然來了靈感:“我想我應該知道這個身份證該怎么做了。”
“怎么做?”駱古順著她的話問。
“白黎部族的人是不是每個人都有名字?”
“當然。”
“那我們就在身份證上刻一個名字,再刻一個緊急聯系人的名字。”池真真說道,“緊急聯系人就是認識他跟他關系最親近的一個人,而這身份證的材質……明天你陪我出去走走,我看有沒有比較堅韌的樹葉,然后,我在樹葉上動動手腳,讓它變成獨一無二的,這樣就行了。”
“好,那都按照你的意思來做。”駱古點頭贊同,
果然她就是能想出這些他們根本想不出來的辦法。
池真真點點頭:“以后說不定還能來個隨機抽查,這樣大家就都是有身份的人了,文明社會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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