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池真真正睡的朦朧時,聽到山洞外傳來了一些說話的聲音。
她揉著眼伸了個懶腰,發現駱古已經不在床上了,再朝山洞外看去,駱古正站在門口不知道和誰說話。
這聲音仔細一聽,好像是族長!
池真真瞬間清醒過來翻身坐起,這動作把還在熟睡中的小崽嚇了一跳,一臉懵的看向自己的主人。
池真真剛坐起來,駱古那邊已經說完了話,他關上門轉身朝里走。
“醒了?”駱古見她坐起來,彎著眼眸。
池真真點頭,朝他身后看:“剛才來找你的人是族長?”
“嗯,順便跟他說了身份證的事。”駱古走到她面前,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他覺得這個主意很棒。”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想出來的。
池真真有些小得意,又說道:“我昨晚跟你說的是一個大概的想法,有很多細節問題還需要敲定敲定。”
“這些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跟阿爸說清楚了,他知道該怎么做。”駱古說道。
池真真挑眉,有點小驚訝:“你還能想到細節問題?”
駱古聽她這么一問,黑眸一瞇,不悅她的質疑。
“玩笑玩笑,開個玩笑而已。”池真真笑笑,“這么來看的話,我們今天也就只有兩件事,第一是找找有沒有適合做身份證的樹葉,第二嘛,就是找血烈果了,對不對?”
駱古嗯了聲,又道:“真真,我們的婚禮……”
“婚禮的事先不急,把眼前這兩件事解決了再說。”池真真打斷他的話說道。
駱古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在她還沒有回答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池真真見駱古沒有死咬著婚禮這個問題,心里小松了口氣,發生了這樣的事,誰還有心情再去舉行婚禮啊。
更何況……她想到在婚禮前晚做的那個夢,滿目都是鮮紅的血,在她心里多少還是有那么點陰影的。
池真真準備起床,小崽也跟著主人起來。
“你還打算把雪花接回來嗎?”池真真洗了個臉問道。
“先不急。”說著,駱古的目光朝小崽看去。
小崽一聽到主人提起雪花的名字,立馬仰頭豎起耳朵來聽消息,但話沒聽一半就有道灼熱的目光看來,它不由激靈了下。
池真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小崽,頓時明了他這目光的意思:“你是想讓小崽先和雪花待在一塊?”
駱古嗯了聲,顯然就是這樣打算的。
小崽聽了,倒也沒有反駁,而是可憐兮兮地看向主人。
“這個……”池真真猶豫,雖然說小崽和雪花不是沒有單獨待在一起過,但以白黎部族目前在排查人的情況下來看,她更想讓它們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看著,或許這樣會更加安全一些。
“放心,那個地方沒幾個人有膽量去。”
池真真知道他說的這個地方就是之前的水潭,
是沒幾個人有膽量,但不代表沒有人不會去,之前的阿朵拉不就去了,還在水里面撒下了什么冥蘭花粉。
想到這,她問道:“那你為什么不讓它們都待在我們身邊呢?這樣不是更放心。”
“礙眼。”
“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