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要是沒有其他事你先回去休息吧。”池真真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希望駱古的阿媽能自己想想她剛才說的那些問題,再來決定要不要立馬舉行婚禮的事。
聽她有趕人的意思,阿媽有點不高興了,但還是露著笑臉說道:“真真,你有時候太有想法了,這點很好。”
“?”這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表面看似在夸獎她,可是字里行間可不是這個意思。
池真真默默的吸了口氣,隱住自己的脾氣,這是駱古的阿媽,是長輩,說話的分寸還是要注意一點的。
她面露笑容,說了兩個字:“謝謝。”
“婚禮這個事你還是放在心上吧,我看駱古這么著急,我這個當阿媽的心里也跟著著急。”阿媽又來了一波勸說。
池真真笑而不語,這話是沒法繼續談了。
阿媽也不在這自討沒趣了,她起身說道:“阿朵拉就先麻煩你了,她可不能在我們白黎部族里出事。”
“好的。”池真真送她到門口,朝她揮揮手,目送她離開。
看見駱古阿媽離開后,池真真猛的關上門,心里憋的一口氣長舒出來,總算是舒服了不少。
這叫啥,婆媳關系?
池真真心里發悶,估計阿媽要不是看在她是未配種的純種人份上,估計一點面子都不會給她,管它什么婚禮,先打包洞了房再說。
這對于池真真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盡管這是一片危險的獸人大陸,純種人為了自保必須和半獸人結合,但這并不代表純種人就沒有地位。
再說了,有自己的想法怎么了?她是人,活生生的人,當然有自己的想法了!
池真真越想越氣,雖然她已經盡量的在心里美化駱古的阿媽,體諒她對兒子的心急,但剛才那番話的意思還是讓她有些氣不過。
“哼唧?”這時,小崽機靈的察覺到主人的心情,走過來叫了一聲。
池真真看了眼小崽,心里的氣稍微消了那么一些:“我沒事。”
“哼唧哼唧~”
她還得繼續去收拾那只小動物的尸體和那壇血紅的水。
好在水壇并不大,她一個人搬起來還是綽綽有余的,為了不讓山洞里留下這血水的味道,她把水壇搬到門外去倒掉,同時把那小動物的尸體也丟了出去。
剛做好這些,她看見駱古回來了,手里還提著獵物。
“為什么倒水?”駱古看著地上的一灘水,這水的顏色看起來也怪怪的,像血。
“還不是小崽貪玩,不知道跑出去從哪兒抓來個小動物丟水里去污染了這么一壇水。”池真真很無奈地說道,“這不,只有浪費這壇水了。”
駱古接過她手里的水壇,帶著她走進去山洞,目光一眼看見山洞里的小崽和雪花。
被盯的小崽身形一僵,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冒上頭來,它轉身看了眼,發現了駱古。
“我已經說過它了。”池真真看著小崽露出一副犯錯小孩的模樣,拉了拉駱古的手說道,“它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是不是小崽?”
小崽軟弱的哼唧一聲,趴在地上不敢動彈,直到駱古的目光從它身上移開,它才帶著雪花縮在火堆前乖乖等肉吃。
“阿媽來過了?”駱古把水壇放下,在山洞里聞到了其他人的味道。
一提到他阿媽,池真真這胸口里的氣又憋了起來,她嗯了一聲,神情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