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脈平躺在地上,肚子是朝上的,臉也是。
因為它體型過于大,池真真繞著它走了一圈,想先看看它身上有沒有什么明顯的傷口。
但它身上一點血都沒有,傷口也沒有看到一道。
池真真走到山脈的頭旁邊,它的舌頭是吐出來的,搭在嘴角,眼珠子也瞪的很大。
池真真仔細的盯著山脈的兩顆眼珠子,發現它的眼睛有點不太對勁,瞳孔以外的地方布滿了血絲,像是猝死,也像是脫力而死。
“哼唧!”這時,小崽站在山脈的肚子那邊沖著池真真叫。
池真真看過去,只見小崽在扒拉著山脈背上的毛。
“駱古的配偶,這有東西!”阿布蹲在小崽身后一看,叫道。
池真真趕忙走過去看,果然看見小崽從山脈身下扒拉出了一個東西。
“這是什么?”阿布伸手把這個東西拿起來左右翻看一番,愣是沒把這東西的原貌給看出來。
“給我看看。”池真真說道。
阿布連忙把手上的東西遞給她。
池真真接過放在手掌心上端詳,這看起來像是一塊蛋殼的碎片,但這碎片卻如石頭一般堅硬,不管怎么用力都弄不碎它。
她又拿出銅鏡來,用銅鏡把這個東西給識別出來。
在銅鏡對準這塊碎片的瞬間,上面顯示出了字,池真真認真地看了一遍,緊皺的眉頭緩緩松開。
“緋蘿鳥。”駱古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池真真嚇了一跳,抬頭看向他:“你認識?”
“嗯,這是緋蘿鳥的鳥蛋碎成的殼。”駱古說道。
池真真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認識
還是從她手上銅鏡看的,問道:“那你能看見銅鏡上顯示出來的內容嗎?”
“看不見。”
看來他是知道這個緋蘿鳥,不過她銅鏡上介紹的緋蘿鳥是一種喜愛棲息在懸崖峭壁上的鳥類,雖說是鳥類,但卻十分討厭有綠葉的樹枝,只喜歡光禿禿的樹枝和樹干。
很顯然,他們剛才跳下來的山崖并不是緋蘿鳥喜歡棲息的地方,而這一大片森林里也更不會有它們的蹤跡。
可是在這個沒有緋蘿鳥的地方為什么會出現緋蘿鳥的蛋殼?
這銅鏡上也沒有說緋蘿鳥和山脈之間是死對頭啊。
“小東西,讓開。”駱古把她拉到一邊。
池真真不解地看著他,只見他雙手放在山脈身下,看樣子好像是要把它整個翻過來。
阿布見了,也連忙出手幫忙。
山脈直接被他們翻了個面,龐大的身形砸在地上,與此同時,池真真看見了山脈的背部。
它背上的毛有一小撮血,因為它毛色的原因看起來也不是特別明顯。
“等等,這里有傷口。”池真真看到那血后趕忙走過去湊近看。
“等等,這里有傷口。”池真真看到那血后趕忙走過去湊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