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說的什么?”池真真敢肯定他知道小崽剛才叫的意思。
“說吧。”駱古開口,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上面很危險。”畢卓說道。
聽畢卓這么說,池真真感到很奇怪,難道危險的地方不是這個有兇獸待著的地方嗎?
如果這是兇獸要表達的意思,那之前的布爾將他們引到這下面來其實還是在保護他們咯?
池真真認真的想了想,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他又不知道小崽能跟這里的兇獸交談,而且外人面對兇獸,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死路一條。
“上面為什么危險?”這時,畢卓又看向小崽問道。
小崽頭一偏,一副根本不愿意搭理他的傲嬌表情。
“上面為什么危險?”池真真見了,又問了一遍。
小崽這才哼哼唧唧的說起來,池真真完全聽不懂,只能求助于畢卓。
畢卓聽了個大概后,神色跟著嚴肅起來。
“看來,他們是沖著玄龜獸來的。”駱古開口說道,“布爾是想讓我們保護這頭兇獸。”
這話是把畢卓吃了一驚,好端端的為什么要保護兇獸?一只兇獸的能力可是不能低估的。
“你確定那個布爾是這個意思嗎?”池真真也表示懷疑,“這是兇獸,如果不是小崽恰巧能和它溝通的話,肯定少不了一場惡斗。”
“這雖然是一頭兇獸,但它的攻擊力并不強。”駱古說道。
嗯……對他來說可能是真的不強吧。
池真真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是繼續找路出去?還是按照你說的保護這只……看起來可能并不需要保護的兇獸?”
“我們當然要繼續找路出去。”麗雅站出來說道,“駱古,我和阿布可以先去找路。”
“別輕舉妄動。”駱古一個眼神制止她們。
“駱古,那我們總要做些什么。”麗雅說道。
然而她的話沒有得來駱古的回應。
“這只兇獸也不是很清楚上面具體是個什么情況,只知道在北角群山生活的人把它趕到這個洞穴來,直到有人來帶它出去才能出去。”畢卓說道。
聽畢卓這么一說,池真真心里的恐懼感是徹底沒了,估計這只叫玄龜獸的兇獸跟雪花是差不多的,可以作為一個部族的守護獸。
而且她的銅鏡上面出現過幾次‘十大兇獸’,這說明十只兇獸之間可能是藏有什么關聯,不然干嘛會指出十只呢。
所以駱古剛才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他們也得知道這只兇獸身上有什么可取之處吧。
難道也像天獵獸那樣肚子里有燕靈絲玉?
想到這,池真真又拿出了銅鏡,這下得好好看看介紹,順便再讓駱古看看這兇獸有沒有什么致命的弱點。
“你能看見弱點嗎?”池真真把銅鏡放在他面前問。
“鐵望鳥。”他道。
鐵望鳥?
這又是她沒有聽過的種類。
“鐵望鳥的口水可以腐化這只兇獸堅硬的背殼,尖嘴可以直接伸到兇獸的肉上抓它的弱點。”駱古說道。
“那這鐵望鳥在什么地方有?”池真真問了。
“從來沒有人見過鐵望鳥。”畢卓聽了駱古的話,說道。
那這么說來這兇獸幾乎是無弱點的?那它完全可以自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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