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身后的阿布很不爽地叫道,“你這分明就是故意要害死我們!”
“話可不能這么說。”布爾似乎完全不怕他們生氣,“而且,你們現在不是安全的出來了嗎?有駱古和畢卓在,肯定沒事。”
這話聽著真氣人,但這布爾現在好歹是能說上話的人,他們沒辦法從玄龜獸那了解到更多的情況,只能從這個能說人話的布爾口里了解情況。
“布爾,你這么搞就太沒意思了。”畢卓看著他說道,“至少以我們的交情我是相信你的。”
布爾嘆了口氣,佯裝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們體諒體諒,我也不想這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駱古是沒什么耐心再聽他們在這客套下去。
布爾看他一眼,又嘆了口氣。
池真真已經感覺駱古的脾氣到了爆發的邊緣,這布爾要是再這樣不說的話,一頓暴打肯定是免不了的,反正他們也就小時候見過認識,算起來也沒多少的交情。
畢卓自然也知道駱古的脾氣,又道:“你再不說清楚,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別這樣。”布爾當然也不想和他們鬧翻,但在沒有完全探清楚他們到這的底線前,有些話當然也不能實話實說,“你們真的是尋著嗤狼的腳印到這來的?”
“嗯。”畢卓。
“但我們這個地方可不是一般的人和動物能隨意進出的。”布爾這話里透著懷疑。
“布爾,你還不清楚駱古的脾氣嗎?”畢卓也漸漸沒了耐心。
布爾諂笑:“清楚清楚,當然清楚,我們這也不是很久沒見過了嗎,就當開個玩笑,玩笑而已。”
“這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畢卓斂住臉上的笑意,說道。
布爾這下沉默起來,似乎是在心里組織語該怎么跟他們說。
片刻后,布爾開了口:“就拿我們認識的交情來說,如果你們不想牽扯上更麻煩的事,最好現在就離開北角群山。”
“你的部族出什么事了?”畢卓直接問道。
“你們想幫我?”
“你把我們騙下去的時候不就有這個想法了嗎。”畢卓挑眉說道。
站在駱古身后的池真真聽他們這樣一一語的打太極,她自己聽的都快沒有耐心了,更別說是駱古了。
“如果你們真的想幫我,我只求你們幫我一個忙。”布爾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幫我把玄龜獸帶出北角群山。”
“理由。”駱古這兩個字已經充分的展現出他現在有多不悅。
“朋友之間還需要什么理由是不是?”布爾這好不容易嚴肅起來的神情又收了回去,“既然你們都能安然無恙的從玄龜獸待的洞穴里出來,這就說明玄龜獸也是認可你們的,你們把它帶出去并不是一件難事。”
“的確不是什么難事。”畢卓說道,“這個忙可以幫你,現在可以說說你們部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了嗎。”
布爾見自己不管怎么說都逃脫不開這個問題,只好說了出來:“也算不上什么事兒吧,我一個人也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你們部族里的半獸人是不是都陷入了昏睡中?”池真真忍不住了,直接站出來問道,“還是你們部族被誰威脅了反抗不了?”
聽到駱古身后那個純種人的話,布爾臉色微變。
池真真正好看清楚了他這微變的表情,很顯然,她猜對了。
“如果你部族里的人有人陷入了昏睡中,我或許可以幫忙,要是被誰威脅了,駱古可以幫忙。”池真真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