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聽到他突然提起嗤狼這才想起,阿江的族人是因為吃了服了幻之花的嗤狼肉中的招,可是他們之前是真真確確追著嗤狼的痕跡來的,難道說在那幾只嗤狼跑進來之前還有嗤狼跑進來?
池真真有些后知后覺了,她剛才應該順便問清楚這些半獸人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陷入的昏睡,是不是都吃了相同的東西,還有為什么布爾沒事。
“我記得布爾阿媽剛才說過一句話,她說區區幾只嗤狼而已,在這北角群山掀不起什么風來。”池真真開口說道,“這也就是說他們這個部族的人是認嗤狼的?”
這話倒是提醒到了畢卓,他思索了一下,說道:“沒錯,他們知道嗤狼,也知道嗤狼是一種什么樣的生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根本就不是因為嗤狼中的招。”池真真喃喃道。
“小東西,你與其在這里推測,還不如一會兒直接開口問個明白。”駱古開口打斷她的思緒說道。
池真真看他一眼:“好。”
那么接下來就等他們自己找過來了。
沒等一會兒,布爾過來了,他還帶著貝蒂一塊走過來。
貝蒂的個子不矮,但沒有其他女半獸人一樣擁有很強壯的體魄,所以池真真在看向她的時候并沒有感受到太大的壓迫感,反而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這樣莫名的親切感讓池真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布爾和貝蒂走過來坐下,貝蒂故意和池真真挨的近了一些,池真真默默的看著她這個舉動,沒有說話。
“駱古,你的配偶該不會也和貝蒂是一個地方的人吧?”布爾一坐下后就直接開口問道。
“貝蒂不是你們部族的人嗎?”池真真看向他反問過去。
“不是。”這下是貝蒂自己主動回答的這個問題。
池真真又把目光看向她,想看看她還有沒有下一步的回答。
然而沒有。
“我叫貝蒂,你叫什么?”貝蒂笑看著她問道。
“池……”
“駱古的配偶。”
“……”
駱古真是的。
貝蒂看了眼駱古,掩嘴一笑:“那我還是和其他人一樣,叫你駱古的配偶吧。”
池真真除了尷尬的微笑外已經擺不出其他的表情了。
“駱古的配偶,你剛才也救醒了兩個人,你知道他們是因為什么原因陷入的昏迷嗎?”貝蒂看向她問道。
池真真點頭,說的比較隱晦:“我猜他們應該都是吃過相同的東西所以同時陷入的昏迷。”
“什么東西?”貝蒂問。
“這個得問問那些醒來的人才知道。”說完,池真真又朝布爾看去,“他現在算是部族里唯一清醒的半獸人?”
貝蒂看了眼布爾,如實說道:“他們對部族下手的時候,布爾剛好不在部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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