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是越看越冒火,早知道是這樣,她白天的時候就該拒絕救這個人蘇醒。
“好了。”這時,畢卓開了口,“你們現在爭論這些有什么意義?
能解決事?”
顯然是不能。
布爾阿爸還是比較看駱古和畢卓的面子,再怎么說他們也是兩個大部族的人,根本招惹不起。
“既然這些嗤狼都是沖著玄龜獸來的,你們好好商量下怎么安置玄龜獸。”畢卓說道。
“玄龜獸必須帶出北角群山。”一直低著頭委屈的貝蒂抬頭說道。
“必須?什么叫必須?”這話好像又惹了布爾阿爸不高興,“玄龜獸一直生活在北角群山,更何況它是一頭兇獸,是區區幾只嗤狼就能對付的?”
貝蒂咬咬唇,又不知道該怎么開這口了,只能弱弱地說道:“玄龜獸真的必須帶出北角群山。”
“貝蒂,你跟阿爸說說理由。”布爾始終站在自己配偶這邊。
貝蒂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個理由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她說出的這個理由是布爾阿爸不會相信的。
這時,池真真也站了出來,同樣的站在了貝蒂這邊。
她開口給貝蒂打氣道:“沒關系貝蒂,那就實話實說,這不還有我們給你撐腰嗎?”
聽到這話,布爾阿爸和阿媽的表情微變,這話雖然是駱古配偶說的,但這也不就代表了駱古的話。
既然是能代表駱古的話,那豈不是也相當于代表了整個白黎部族。
這相當于是有整個白黎部族在給貝蒂撐腰。
布爾阿媽給布爾的阿爸偷偷使了個眼色,讓他自己收斂一點,也不要表現的太過分了。
“對啊貝蒂,你就實話實說,說說你的理由。”布爾阿爸的態度來了個大轉彎,和剛才咄咄逼人的樣子判若兩人。
貝蒂有些受寵若驚,她沒急著說,而是看了眼這幾個人,最后終于做好了心理建設。
“如果繼續讓玄龜獸留在北角群山的話,它會傷害你們。”貝蒂說道,“而北角群山一直是你們住的地方,比起你們,玄龜獸更適合離開。”
“胡說!”布爾阿爸聽了,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又冒了出來。
池真真瞪他一眼,看向貝蒂很溫柔地問道:“為什么?這玄龜獸雖然是兇獸,但它不是一直都生活在這的嗎?也和這的人相處的很融洽。”
“因為這些嗤狼帶了能讓玄龜獸發狂的東西。”貝蒂說道,“雖然玄龜獸現在看起來很正常,但誰也不知道它什么時候就會發狂傷人,到時候不管是誰,都只有死路一條。”
貝蒂這話池真真選擇相信,因為她是古依部族的人,而古依部族也的確有這樣的本事讓一只兇獸變成這樣。
但看布爾阿爸的神情,不但沒有一點相信,看貝蒂的目光也更加的厭煩了。
“這么說來,要么是你們離開,要么是玄龜獸離開。”池真真把這選擇題丟給了布爾阿爸。
顯然布爾阿爸一個都不選,他既不會讓自己的族人離開北角群山,也不會讓兇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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