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很陡峭,但對他們半獸人來說不成問題。
但問題在于……玄龜獸身上。
玄龜獸再怎么說也是一頭兇獸,變不成人形,而且身上還背著那重重的殼。
駱古找的路根本不適合它爬上去。
“怎么了?”駱古見她看著玄龜獸,問。
池真真收回目光說出了心里的疑惑。
駱古笑了聲,還以為她在擔心什么其他的事:“放心,它有辦法。”
池真真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畢竟玄龜獸身上的殼子防御能力是很強,但是敏捷度就不一定了。
不過既然駱古說不用擔心,那就真的不用擔心了。
駱古將池真真背在背上,池真真正想當著小崽和雪花一塊上去,這兩小家伙居然屁顛屁顛的跟到玄龜獸人身邊去了,儼然就是要跟玄龜獸共進退。
沒辦法,池真真只好先跟著駱古一塊爬上去了。
駱古算是在最前面開路的,他先帶著池真真爬上去確定好了周圍的情況后,才對山溝里等著的人示意可以上來了。
“看來我們早就被人盯上了。”趁著那些人還沒有爬上來,池真真看向駱古說道,“就目前的行程來看,這些人的目標可一點也不像是玄龜獸。”
“他們不解決我們,又怎么得到玄龜獸?”駱古嘴角微翹,眼里卻迸發著冷意。
“話是這么說不錯,但這未免也準備的太齊全了。”池真真說道,“包括這三尾蛇,我們才從北角群山里出來不久,還是說……我們在進北角群山之后就已經被盯上了?”
“別想太多。”駱古看著那些人開始攀爬,握著她的手轉身朝前走,“不管這一路上遇到什么,別忘了我們最后的目的。”
最后的目的?
池真真恍然,他們之所以跟著貝蒂跟著玄龜獸,不就是為了四時草嗎。
“你說這破草到底是有什么作用,非得用兇獸的血來培育。”池真真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是啊,就是一根破草而已。”駱古順著她的話輕笑了一聲。
池真真白他一眼,她現在可是很認真的在跟他商量這個事來著。
駱古接受到她的白眼,伸手揉了揉她額前的頭發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古依部族的一些事嗎?”
介于他問出了這樣的問題,池真真也就忍住了揮開他手的打算,任他揉亂亂她額前的頭發:“記得,不過雜七雜八
說的也不是很清楚,你指的是哪一些事?”
“古依部族因為一些事而四分五裂。”他道。
“記得記得。”池真真點頭,不止是駱古,就連他阿媽也跟她說過這點。
“因為古依部族的四分五裂,導致現在發生的很多事看似都是出自古依部族之手,但其實并不全是。”駱古對她說道。
這是一句值得深思的話,池真真把他說的這句話在腦海里過了兩遍,最后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池真真揮開他的手,按照自己理解的話說道,“這古依部族里,有好人就有壞人,比如好人貝蒂,比如壞人南風,是這個意思嗎?”
“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