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今天跟駱古在樹林里的對話,池真真現在更想知道的是這‘他們’的具體身份。
比如,是不是南風,亦或者,是古依部族其他的勢力。
池真真想了想,說道:“雖然我知道這樣直白的問不太好,但我還是想要問一句,古依部族的族長……是死于古依部族人之手嗎?”
帳篷里的氣氛再次安靜起來,但這次池真真明顯感覺到貝蒂的情緒有很大的起伏。
她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希望能得到貝蒂的正面回答。
片刻后,她聽見貝蒂有些隱忍地聲音說道:“可以這么認為。”
“?”池真真面帶疑惑,隨即反應過來,這是貝蒂肯定的回答,但可能是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古依部族自己人干的。
“他們現在真是無處不在,讓很多古依部族的人都沒有辦法以古依部族族人的名字站出來。”貝蒂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像我們這些可憐的人,就只能躲避著他們活下去。”
池真真輕嗯了一聲,想來這‘他們’可能還是個大組織的人。
好好的古依部族,真不知道會起什么樣的內訌搞得整個部族四分五裂。
“那你還知道他們更多的消息嗎?”池真真又問道。
貝蒂的情緒漸漸淡定下來,她微微側頭看了眼池真真,輕聲說道:“真真,沒用的,單憑你一個人是不可能斗的
過他們的,而且……因為這一次的事,你很可能也被他們盯上了。”
池真真笑笑,擔心的點和貝蒂完全不同。
這古依部族要是自己搞自己的內訌也就罷了,問題是這手已經伸向了各個地方,這顯然不單單只是古依部族自己的事了。
池真真一臉嚴肅地說道:“貝蒂,你怎么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雖然我不是你們古依部族的人,但并不代表我不會你們古依部族一些會做的事,再說了,你還沒有看清楚現在的局勢嗎?外面還坐著白黎部族和土門部族的人。”
貝蒂的手糾結的握在一起,心里面壓著的大石頭也因為池真真這話稍微松動了那么一些。
“弱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弱者拿自己的懦弱當成狂妄。”她這話雖然說的重了一些,但落在貝蒂心里也的確起了作用。
貝蒂忽然笑了,這笑聲里聽起來有種釋然的意思。
但愿她是真的想開了。
“真真,謝謝你。”貝蒂由衷地說道,“這件事,等到了赫爾里山溝再說吧。”
“好。”池真真也沒有再追著問。
起碼剛才的一番對話對她來說還是頗有收獲的,雖然她們剛才說話已經是刻意的壓低了聲音,但池真真知道坐在山洞的那三個半獸人肯定把她們剛才的話全都聽了進去。
這樣也好,她就不用再跟駱古重新復述一遍了。
池真真最后還是等到山里的霧氣出來才剛放心入睡。
這霧氣的確是大,灰蒙蒙的一片,對她這個純種人來說是非常的不友好。
不過好在她之前做出來的眼藥水挺有用的,不僅讓半獸人們的視線沒受霧氣所影響,身體意識也完全沒影響。
為了讓效果鞏固一點,池真真又把針管里剩下的眼藥水給他們又點了一遍。
為了讓效果鞏固一點,池真真又把針管里剩下的眼藥水給他們又點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