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聽了,笑道:“我們這里好像沒有什么你要辦的事。”
“四時草。”駱古直接開口說道。
這三個字嚇了池真真一跳,她沒有想到駱古會這么直白的提出來,可見……他們以前的關系很不錯吧。
溫妮聽到這三個字,
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半響后,她問道:“你想要四時草?”
“這破草在你手上?”駱古瞇著眸問。
“破草?!”曼巴聽了,脾氣一下沖了上來,“你居然說四時草是破草!”
“難道不是?”駱古挑眉,語氣非常囂張。
要不是溫妮在這,這兩人怕是已經打起來了。
“曼巴,你要不先出去吧。”溫妮看著他說道。
曼巴緊握拳頭,搖頭拒絕:“他最好把話好好說清楚!”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駱古看向他,繼續用著囂張的語氣。
溫妮覺得這坎過不去了,趕忙轉移話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想要四時草做什么,但四時草并不在我這里,而且,你應該知道這是我們族長培育出來的神植,我……還沒有能力可以養好它。”
“那四時草在哪兒?”駱古又問。
溫妮蹙眉,思索片刻后說道:“我也不知道。”
池真真在他們提起這個草的時候就一直在注意溫妮的表情,就算他們以前相熟,但也不代表不會說一些謊話。
而現在,溫妮顯然就是在說謊。
她肯定知道四時草的下落,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不方便說出來。
是因為這里有不該聽的人?亦或者是因為其他別的什么原因?
“你大費周章的找到這個地方來,就只是為了四時草嗎?”溫妮似乎生怕他再糾著這個問題不放,又趕忙甩了一個問題過去。
然而駱古拒絕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反問過去:“難道貝蒂沒有轉告你們外面有多少半獸人因為幻之花而陷入沉睡?”
“啊?是嗎?”
顯然溫妮知道,只是在故作驚訝。
駱古一臉淡然地看著,搞的溫妮特別尷尬,尷尬到她自己都有點演不下去了。
最后,她默默的嘆了口氣,臉上露著的溫柔笑容也漸漸斂了起來。
她垂眸說道:“看來,我更應該先跟你單獨見一面,而不是你的配偶。”
“沒有什么看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想辦法解決,你以為你能帶著這些人在這里躲一輩子?”駱古毫不客氣地說道。
溫妮神情一僵,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阿爸也跟你說過相同的話,而我們古依部族也為這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這話一說出來,山洞里頓時陷入了一種靜謐而又尷尬的氣氛,這氣氛讓人感到十分壓抑。
這個時候,誰多說一句話似乎都是不應該的。
但曼巴并沒有察覺到這樣的氣氛,這句話反而再次把他的怒氣值激了起來:“還不是因為你們白黎部族!不然我們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縮在這么小的一個地方生活!”
但曼巴并沒有察覺到這樣的氣氛,這句話反而再次把他的怒氣值激了起來:“還不是因為你們白黎部族!不然我們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縮在這么小的一個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