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知道他們會跟過來,所以進來后直接找地方坐下。
都入座后,她對曼巴說道:“你先出去。”
曼巴驚訝,拒絕:“有什么話是我不能聽的?”
“可以是可以,但駱古應該不會允許你聽。”溫妮把駱古搬出來做擋箭牌。
曼巴氣的牙癢癢,他只能站起來說道:“好,要是有什么事記得找我。”
“你記得走遠一點。”駱古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話差點讓曼巴炸毛。
山洞里只剩下他們三人,池真真估摸著溫妮是不是會說有關血盟的事,因為如果是四時草的話,也沒道理會把曼巴給支出去。
“解開血盟的唯一辦法,就是四時草。”溫妮看著他們說道,“而四時草,需要玄龜獸的血才能培養出來。”
池真真靜靜的聽著,同時默默的關注著駱古的表情。
“但是,四時草的種子不在我這里。”溫妮繼續說道,“而且他們現在已經開始打起了玄龜獸人的主意,說明……他們已經準備開始種植四時草了。”
“那這四時草到底有什么作用?”池真真開口問道。
“你對幻之花有多了解?”溫妮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過來。
她對幻之花的了解僅僅只限于在銅鏡上面,她如實把銅鏡上的一些內容說了出來,越說……溫妮的臉色越不對勁。
難道,銅鏡上的介紹有假?
池真真越說越心虛,最后說完了。
溫妮沉默了片刻,說道:“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
“聽誰說的重要嗎?”駱古插話進來。
溫妮剛才想的太認真,這才注意到駱古還在旁邊,看來有些問題還不能問的那么直白,要是讓他的配偶感到不舒服,他也會不舒服。
“倒也不是那么重要,我只是想心里有數。”溫妮看向他說道,“因為她不是我們古依部族的人,但卻對我們古依部族的神植是十分熟悉,就像你是白黎部族的人,我們不清楚白黎部族,白黎部族也不清楚我們。”
池真真一耳聽懂了她這話的意思,說到底,她其實對白黎部族也并沒有到完全信任的狀態,她的狀態就跟她臉上堆出來的笑一樣,透著防備和假意。
溫妮這話是覺得她不是古依部族的人,但卻知道古依部族的神植,而她現在又是駱古的配偶,屬于白黎部族的人,她是怕她把古依部族的一些事教給白黎部族的人。
要真是這樣的想法,池真真也沒法解釋。
“那四時草到底有什么作用?”池真真又問回了原來的問題。
“你既然很熟悉我們古依部族的神植,但又不清楚四時草的作用,我真的,很好奇。”
聽她這么一說,池真真皺起了眉頭,她繞來繞去到底是幾個意思?
溫妮也知道自己再繞下去不僅會惹她不痛快也會惹駱古不痛快,她繼續開口說道:“四時草一共有三個作用,第一是能與幻之花相克,只要種出了四時草,將四時草生出來的花放在最高處,當風吹過的地方都不會再受幻之花的影響。”
這個作用池真真知道,銅鏡上面有介紹過。
“第二個作用跟血盟有關。”溫妮繼續說道,“將培育出來的四時草吃下去,就能解開你體內的血盟。”
“?”
池真真懵了一下,就……這么簡單?
“這可不簡單。”溫妮看著她露出的表情,說道,“首先,要培育出四時草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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