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開了口,問:“駱古的配偶,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
這個打算池真真可不敢亂說,她看向駱古,覺得這個問題讓他來回答比較好。
駱古說道:“找人。”
“找誰?”貝蒂問。
駱古給她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貝蒂面露尷尬,一旁的布爾虛弱的開了口:“你們是去找對玄龜獸下手的人嗎?”
“嗯。”駱古。
“那……能不能帶上我們一起?”布爾問。
看駱古那表情,顯然是不愿意的,倒也不是嫌棄他本身,而是覺得他一身重傷,肯定會拖延他們的路程。
如果布爾沒有受這么重的傷,他不會拒絕。
當然,布爾也看出來了他想要拒絕的意思,連忙說道:“我們不會給你添麻煩,我再養一個晚上,身上的傷就能好。”
“你再養兩晚上身上的傷都好不了。”池真真無情的拆穿他。
布爾逞強的想要坐起來表示自己已經恢復了不少,但是他只要一動身上的傷口就會裂開,最后崩出血來。
池真真看著他這個樣子,感覺這傷口像是長在自己身上一樣,痛的很。
貝蒂連忙按住他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布爾,你再這樣的話說不定明天真的就不能恢復了。”
布爾只好作罷,但目光一直看向駱古,他要得到駱古的一個答案。
駱古瞥他一眼,說道:“如果明天你能自己行走,我就同意帶上你們。”
布爾一喜,點頭:“放心!我一定可以!”
池真真看了眼駱古,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離開山洞后,池真真開口問道:“你真的打算要帶上布爾他們?”
“不可以嗎?”駱古反問過去。
池真真抿嘴,實話說道:“不是不可以,是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來看,幾乎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你還擔心什么?”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要帶上布爾的打算?
池真真瞇眸,并不這樣認為。
她思索了一下,說道:“不管他跟不跟著我們,溫妮也不會讓他在這里留下太長的時間,而且溫妮也有辦法讓玄龜獸變得沒有用,他這到底是怕回去的一路上再遇到襲擊還是……有其他別的目的?”
“都有。”駱古回答她。
池真真挑眉:“所以你是想再看看是吧?順便抓幾個誘餌,說不定貝蒂還知道更多的情況。”
“不錯。”駱古也的確是打的這個算盤。
池真真明白了。
她也不再多問,一切就等明天再說吧。
回去的路上,在路過那片有花露的地方時,池真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駱古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問:“想要嗎?”
“什么?”池真真愣了一下,沒理解到他的意思,但隨即反應過來,搖頭,“不了不了,這是他們古依部族的東西,沒有經過他們的同意我們還是別碰的好。”
駱古勾唇,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只要你想。”
“算了算了。”盡管她是真的非常想。
駱古沒再說話,而是拉著她往那邊走。
剛走到那邊,就見一個幾歲大的小女孩從那片花海里鉆了出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