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北話說到一半就吞了進去,似乎他要說出來的這些話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一樣。
但他還是繼續說道:“四時草可是一個非同凡響的東西,按理說,你不應該知道它。”
“為什么我就不應該知道?”池真真挺直腰板反問過去,“而且,這已經完全偏離了我們現在要討論的問題。”
“沒有偏離。”羽北十分固執地說道,“我必須要了解清楚才行。”
最后這句話他好像是對著駱古說的,目光都是朝他那個方向看去。
“莎拉,你認識嗎?”駱古看他一眼,用十分輕飄飄的語氣問。
聽駱古自己回答了這個問題,池真真心里小松了口氣,她還怕有些事是不方便說出來的,免得會影響駱古什么的。
但他自己都說了出來,那就應該是沒什么問題。
“莎拉?”
羽北一聽到這個名字,表情是十分的震驚,但他很快斂住自己震驚的表情,輕笑了一聲:“你們連莎拉都找到了,看來也知道該怎么解開血盟了吧。”
駱古嗯了一聲,仍舊用輕飄飄的語氣說道:“目前只知道一個辦法,聽說過程很痛苦。”
駱古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池真真的目光一直放在羽北臉上,似乎是想從他的微表情里看出一點什么來。
事實證明,她也的確是看出了一點來。
羽北也知道這解開血盟的辦法過程會很痛苦。
“沒錯,這需要的第二樣東西就是四時草。”羽北說道,“我已經讓人在打聽四時草的下落了,現在需要先把玄龜獸的血拿到。”
“可你讓這么多嗤狼來追擊玄龜獸,這是打算活生生咬死玄龜獸啊,這樣你要怎么拿到血?”池真真疑惑道,“還有,你怎么知道玄龜獸在這個地方?難道也是嗤狼帶你來的?”
“你問題真多。”
得,這話又被反了回來。
就在池真真還想繼續問問題時,羽北開口說道:“一開始我的確有利用嗤狼的想法,但沒想到這一路跟來,我發現的嗤狼還不少,它們都是沖著玄龜獸而來。”
“所以不止是我們和你,還有其他人在打玄龜獸的主意?”我思索了下,那這樣看來的話,又多了一伙要尋找四時草的人,這人就是羽北。
羽北嗯了聲,語氣變得有些敷衍起來:“大概是看著玄龜獸好吃吧。”
“一只兇獸有什么好吃的,又不是沒有其他肉吃,有本事去吃嗤狼啊。”池真真憤憤地說道。
羽北笑了聲:“好了,既然你們現在已經知道了解開血盟的辦法,就別去保護玄龜獸了,免得那些不知道誰派來的嗤狼誤傷了你們。”
“玄龜獸現在的血已經沒用了。”這時,駱古開口說道。
羽北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說這話可能是在開玩笑:“你說沒用就沒用,開什么玩笑,你又不是……”
然而這話還沒有說完,羽北神情一僵,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駱古。
駱古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羽北又看向池假假。
池真真眨巴眼,裝作一臉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沒有說話。
“剛才跟你們在一起的,難道就是古依部族的人?”羽北見他們都沒有說話,更加直白地問道。
池真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不該回答,畢竟她剛才沒有說的那么明確就是怕暴露古依部族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