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古聽了,沉默了起來。
池真真偷偷側頭看他的表情,他在沉思,眉宇間透著一抹不悅和懊惱。
她想了想,說道:“沒事的,我把這噩夢說出來就不怕了,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你看我的臉色,是不是紅潤了不少?”
果然駱古把目光放在了她臉上,目光柔和了不少。
“可能你是真的太想小崽了。”他說道,“我們盡快解決這兒的事,然后去找小崽。”
“好呀。”池真真開心的點頭。
駱古嗯了聲沒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遠處。
這樣獨處的感覺真好,沒有其他人打攪,不怕說話會被其他人聽見。
池真真靠在他身上,想好好和他說說話,畢竟裝啞巴的日子要聽到他的聲音都很難。
“這幾天有沒有被憋壞?”難得他找了這樣的機會,池真真開始找起了話題。
“憋壞?”
“嗯,一直讓你不說話應該挺難受的吧。”池真真沒注意到他這兩個字還含有其他的意思,“而且我還附和著莫沙一直說你們半獸人的壞話。”
駱古低笑一聲,摟著她腰的手不由一緊:“這么說的話,的確是快憋壞了。”
汗,她就知道。
“冷靜冷靜,這都是權宜之計。”池真真安慰道,“實在忍不住的話,要不找個合適的契機假裝好了如何?”
“還有其他辦法嗎?”他問。
池真真皺眉,這還真沒其他辦法可,要是他們一會兒回去他突然就能說話,那莫沙可不得使勁懷疑。
但她隨即發現了不對勁,駱古這手有點不規矩起來。
池真真一把抓住他扶腰的手:“別亂來,小心摔下去。”
“放心,我不會讓你摔下去。”駱古湊到她耳邊低聲一笑,“就算摔下去,我也會讓你摔在我身上。”
他聲音很輕,灼熱的呼吸吹在她耳垂上,癢得很。
池真真瑟縮著肩膀,聽他又道:“要是你沒有其他辦法的話,要不要聽聽我的辦法?”
“什,什么辦法?”她一點也不想聽,可嘴就是忍不住的還問了出來。
駱古看著她臉紅的樣子,視線還盡可能的在逃避著他,他伸出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和她對視。
池真真從他的那雙黑眸里看到了緊張的自己,與此同時,她的腦海里突然想涌出了先前噩夢的畫面。
也是一雙黑眸,和駱古一模一樣的臉,卻透露著她從未見過的冷漠情緒。
腦海里陌生的駱古和眼前熟悉的駱古讓池真真有點暈乎。
駱古見她有點不對勁,神色看起來有些恍惚,難道是噩夢后遺癥?
他不敢再逗她了,只在她額頭上印下輕輕一吻,說道:“沒事,我不會被憋壞。”
池真真眨巴眼,徹底回過了神。
好在駱古沒再有下一步的舉動,就只是這樣摟著她看夜色。
待了好一會兒后,池真真冷的哆嗦:“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再等會兒。”駱古把披在她身上的獸皮摟的緊了些,“還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