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回頭看了眼,兇獸也沒有對他們怎么樣,只是用自己高大的身形擋住了他們想要進來的路。
“噗呲!”這時,雪花沖著她叫了兩聲,又屁顛屁顛的朝最里面跑。
池真真握著駱古的手朝里走了去,越是往里走,她隱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這血腥味聞起來倒是挺新鮮的,看來這血味應該就是剛才那被吃的動物了。
很快他們拐角進到了里面,池真真也看清楚了這個山洞里面的情況。
山洞里有不少的碎石,有些碎石上面還布滿了一些血跡,這些血跡有新鮮的也有干涸掉的。
而在山洞最里面的地方,生長著一排草。
池真真一眼便瞧中了這排草,這草一看就是被故意栽種在這的,具體用來做什么也還不知道。
她回頭看了眼兇獸,兇獸就在拐角處那里看著他們,仿佛不會跟進來,同時也阻擋了外面三個人想要對這里面一探究竟的目光。
這樣正好了,有駱古在這里,她也可以直接把銅鏡拿出來識別識別這里的東西以及這頭兇獸是否就是十大兇獸之一。
想到這,池真真拿出了銅鏡,她先對準了那只兇獸,銅鏡上很快顯示出了對它的介紹。
果不其然,它就是十大兇獸之一,名叫‘白囂獸’。
這白囂獸渾身最大的殺傷力就是它的爪子和獠牙,據說它的爪子能破萬物,身上的血也具有一定的殺傷力,但它卻是一種不怎么會主動攻擊人的兇獸。
而讓它主動攻擊的肯定都是侵犯到它領地的一些人和動物。
知道這頭兇獸的大概情況后,池真真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排草上。
她松開駱古的手,徑直朝那排草走去,然后用銅鏡識別起來。
很快上面顯示出了內容,池真真月看眉頭皺的越緊,這兇獸……真的是被人故意關在這里的。
這草雖然不能致命這頭兇獸,但卻可以讓這頭兇獸產生一種極強的依耐性。
只要它長時間聞習慣了這些草的味道,那它就很難再離開這草,只要離開到一定的距離,它就會產生極度不適的情況,而這種不適的情況嚴重了甚至還會危及生命。
如果是有人想要操控它的話,只要有這草,那就容易簡單多了。
池真真把她的發現全都說給了駱古聽,駱古聽了,眉頭也跟著蹙了起來。
“雖然它現在不會傷害我們,但我們好像也沒有辦法帶它離開。”池真真說道。
“把這些草帶上也不行嗎?”駱古問。
池真真抿嘴,搖頭:“這些草一旦離開這里的土就會……等等。”
她忽然靈光一閃,銅鏡上面對這草的顯示的確是不能離開一個特定的環境養殖,可是如果她創造出一個適合這草養殖的環境,那不就另當別論了?
想到這,池真真欣喜地說道:“或許我可以試著把這些草換一個方式種起來,然后隨身攜帶,這樣兇獸跟著我們走的時候說不定就成了。”
“試試。”駱古點頭說道。
池真真趕忙從背包里面找適合的容器,她不知道需要多少的草能讓兇獸舒服的跟他們走,所以她得找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容器來。
找了一圈,池真真也只騰出了幾個玻璃瓶。
她想了想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分開裝,把我的碗也用上,這樣分開拿的話白囂獸應該會好受一些。”
“怎么做?”駱古走過去幫忙。
池真真看他一眼,拒絕:“我自己來吧,這草和土還挺珍貴的,要是弄壞了可就不好了。”
池真真看他一眼,拒絕:“我自己來吧,這草和土還挺珍貴的,要是弄壞了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