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你分明就在對我撒謊。”池真真毫不猶豫的拆穿他,佯裝出一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
駱古用笑容來掩飾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見此,池真真表示很傷心,她故意說道:“駱古,你怎么又變成了這個樣子,在白黎部族的時候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想要和你一起承擔一切,而不是什么都將我瞞著。”
駱古微蹙眉,他可不想看見他的小東西傷心,在他心里而,這確實是一件可以不提的事,因為沒什么重要的。
但這不怎么重要的事在她心里都變得如此重要,所以他說不說出來也就顯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對比,他開了口:“米因是古依部族的人。”
見他終于松口,池真真立馬收住了生氣的神色,來了濃濃的興趣:“然后呢?”
“他是純種人。”他繼續說道。
池真真點點頭,聽他繼續往下面說,但他又收住了話題大有一副要繼續保持沉默的樣子。
“就……只是古依部族的純種人這樣嗎?”池真真瞪大眼睛追問他。
駱古看她一眼,又道:“他在以前的古依部族里有一定的地位,但以前認識他的人大多都已經不在了。”
是個有地位的人,池真真默默記住這一點。
“我看剛才羽北和他對峙的樣子,他們很像是老熟人啊,羽北很清楚他的底細?”池真真問。
“他們都是古依部族的人,這點沒什么奇怪的。”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總感覺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池真真一臉的疑惑。
駱古笑了聲,語氣變得輕松起來:“別想那么多,這些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事,別忘了我們的目的。”
他這是強行的把她思路給拉回來讓她別去多想。
池真真也問的差不多了,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也就不再繼續深問下去。
他們在山洞里面休息了一會兒后,池真真再次檢查了一下他四肢的傷口,傷口已經開始漸漸愈合了,她的特效藥發揮出了作用。
池真真看著他的腳,說道:“要不你還是把我之前給你做的草鞋穿上吧,這樣走路的時候起碼可以避免踩到一些對你有害的神植。”
駱古拒絕:“我穿上不方便。”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習慣就好了,你現在是還不習慣。”池真真把草鞋從背包里面拿出來擺在他面前,“你先試試,試著走幾步看看。”
駱古看了眼那草鞋,又看了眼她一臉期待的神情,只好先將這個叫草鞋的東西套在自己腳上試了試。
這感覺就像是雙腳被什么東西給束縛住了一樣,非常的不習慣。
“感覺怎么樣?”池真真盯著他的雙腳問道。
“不怎么樣。”駱古如實回答。
池真真撇撇嘴,又道:“要不我扶著你起來走兩步看看?等一下,我先看看你腳上的傷有沒有完全好。”
說完,她抬起駱古的腳踝,取下草鞋仔細的看了一下,小一點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只有一兩個稍微大一點的還有點血跡,再休息一會兒應該就全部都好了。
在傷口完全愈合后,池真真扶著他站了起來,教他試著在地上走。
剛開始的確是有那么一些不習慣,但很快他就熟悉了不少,他的學習能力一向都是非常強的。
“是不是感覺好多了?”池真真開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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