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東覓好奇地問。
池真真沒說話。
東覓其實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事,只是礙于她現在的立場問題,很多事也不方便說什么。
她想了想,算是用安慰的語氣說道:“放心吧,就算我們明天要去的地方非常危險,你也不會有事的。”
“我沒有擔心我自己。”池真真說道。
東覓哦了一聲,不再多說。
兩人相對無的躺著,池真真心里可以不去詢問她羽北和雷絲麗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但是她心里有點擔心小崽和雪花,還有白囂獸。
不知道它們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就在她十分糾結的時候,東覓再次開了口:“你要是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我看情況回答你。”
“什么情況?”
“就……”東覓也不知道這話該怎么說,“反正你問吧,我要是不能回答的我就直接拒絕你。”
見此,池真真也就不客氣了。
“我想知道我的小崽和雪花,還有白囂獸現在是什么情況。”池真真開口說道。
東覓愣了一下,說實話她真沒想到她擔心的是這個問題,難道不應該是先擔心人的嗎?
東覓思索了一下,倒是沒急著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過去:“你不擔心羽北他們嗎?”
她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明明之前還在說他們反抗的太厲害被殺死之類的話,現在又這樣說,這不明擺著他們沒事嗎。
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那這兩個問題你都能回答我嗎?”池真真看向她問道。
當然,不能。
東覓嘆了口氣,只回答了她一個問題:“你說的小崽和雪花沒事,至于白囂獸嘛……”
“白囂獸怎么了?”池真真蹙眉問。
“白囂獸是雅哈達放在那的兇獸,之前你把它放出來,這下場嘛,自然是不太好的。”東覓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
“它死了?”池真真聲音嚴肅地問道。
“死倒是沒死,不過跟死差不多了。”東覓說道。
池真真聽了,沉默起來。
“你也別太傷心,畢竟是一頭兇獸嘛,又不是人。”東覓見她神色有些哀傷的模樣,勸了她兩句。
聽她這么說,池真真慢慢斂住思緒,又問道:“之前你跟我們去那個地方的時候,你知道那個地方有白囂獸嗎?”
“不知道。”東覓十分老實地說道,“你別多想啊,雖然我是在神族之地,但我可不一定是雅哈達的人。”
“可你現在在南風身邊,南風不就是雅哈達的人嗎?”池真真挑眉故意套她的話。
東覓努了努嘴,輕哼一聲說道:“連這你都看不出來,駱古之前來找你的時候還老夸你多聰明呢,看來都是假的,你一點也不聰明。”
“這么說來,你是南風的人,而南風現在做的事卻和雅哈達是相反的,你們這是要反了雅哈達啊。”池真真故作十分驚訝地說道。
顯然,她這話是說對了,東覓的表情已經回答了她。
“好了,問題我已經回答你了,快點休息吧。”東覓不再和她說話,翻了個身準備睡覺。
池真真也不好再多問,既然南風是誠意的想要送上四時草的種子,那就先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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