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略帶遲疑,但還是選擇相信他走到了他面前。
腰上再次一緊,她被駱古橫抱了起來,池真真嚇的連忙環住他的脖子:“你干嘛?你不是要解釋的嗎?”
駱古沒說話,而是抱著她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不分開。
這男人,真的是。
池真真也沒反抗,由著他這樣了。
“東覓并不是真心想要待在神族之地,但憑她一人之力,是不可能離開這個地方,所以,我們合作了。”駱古很滿意此時的這個姿勢,于是開口說道,“她會讓南風認為我們相信她,從而達到南風的的目的。”
“南風有什么目的?”池真真問。
駱古眸色一沉,道:“讓你認為我看上你的原因是因為你是一個未配種的純種人,而不是你本身。”
池真真聽了,挑眉調侃了過去:“可你一開始不就是這樣的想法嗎?”
駱古一時語噎。
“我承認。”他語氣誠懇又認真地說道,“但之后不是,就算你不是未配種的純種人,我也只要你。”
池真真小臉一紅,心里的怒氣早就消了個大半。
“不過這個計劃最后沒有成功。”駱古轉移話題說道。
池真真也正好想問,像南風那樣頭腦的人,自是一眼就會識破這計劃。
這么看來,他們還不止一個計劃啊。
池真真心里多少又有些不高興起來,
聽他繼續往后說。
“后來,我們很順利的找到了雅哈達,讓雅哈達認為他已經成功抓住了我們,而東覓假意對付我們,然后套到四時草種子的消息,帶你去尋找。”駱古繼續說道。
池真真在心里思索起他的話來,這一點其實她自己也有想到。
“你就這么放心我跟東覓一起去尋找四時草嗎?不怕守著種子的那只兇獸吃掉我們?”池真真抬頭盯著他問道。
他這神情顯然是怕的,但他還是這樣做了。
“這一次我試著聽了雷絲麗的話。”他道。
“她說了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這里的所有兇獸都不會傷害你,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是啊,事實的確如此。
就連池真真自己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那雷絲麗有說為什么嗎?”她問道。
這下駱古沒有急著回答她這問題,反倒是沉思起來,似乎是在想這個答案是否要告訴她。
池真真緊盯著他的臉,其實還挺怕他又會有所隱瞞的。
片刻后,他開了口:“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羽化獸生出的小崽,第二個可能是因為你本身的原因。”
池真真眨巴眼,沒聽太懂。
“羽化獸生出來的小崽跟羽化獸本身不一樣,它能和很多有靈性的動物接觸,而它又認你做了主,在你身邊待著這么久。”駱古跟她解釋道。
池真真了然:“怪不得呢,我的銅鏡根本就識別不了它,就跟識別不了你一樣。”
駱古嗯了聲,又繼續跟她解釋第二點:“至于第二個原因,雷絲麗也沒有多說。”
池真真哦了聲,也沒追問,畢竟她本來就不是這片獸人大陸上的人,出自于她本身的原因也并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
池真真已經大概了解到了他們的計劃,她真不覺得這個計劃對她有什么隱瞞的必要。
“還生氣嗎?”駱古說完后,揉了揉她的手,連聲音都帶著一些撒嬌的意味。
“還生氣嗎?”駱古說完后,揉了揉她的手,連聲音都帶著一些撒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