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覓眨巴眼,眉頭不由的蹙了一下,她要實話實說嗎?
要是真實話實說,他的配偶會不高興的吧,畢竟在白天的時候她可是非常態度堅決的轉移了這個話題啊。
她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就算說了你也不懂,血盟這個東西說起來也很玄乎,雖然當時你的配偶中的不知不覺,但要解開的話,就相當于渾身的血……”
東覓抿唇,有些不太忍心繼續說下去。
“說下去。”駱古音色一沉,山洞里的氣氛僵硬了不少。
“這相當于是要把血里的這個東西給洗掉清出來,所以渾身劇痛那肯定是逃不了的。”東覓沒再隱瞞,但又見這氣氛凝重的可怕,她話鋒一轉忙道,“我剛才也說了,有我在,沒問題的!你不要太擔心了。”
羽北一臉可笑地看著駱古,怪不得他會十分隱瞞著他跟到這個地方來,為了池假假,再怎么樣的事他都能忍著。
但他今晚提起的這個問題也讓他深思起來,這種情況是他之前讓人去打聽血盟時本來就料想到了的情況,并且這種情況他也早想好了應對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駱古問道。
東覓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說道:“我會幫她減輕這個痛苦的。”
“你再問下去也問不出結果。”這時,羽北站出來說道,“如果用四時草解開血盟不能保證她的安全,我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而這燕靈絲玉現在也不會在你手上。”
“對啊,羽北說的有理!”東覓立馬站在羽北這一邊說道。
駱古面色微沉,但也知道問不出什么來了,本來他也從溫妮那里知道用四時草解開血盟的過程很痛苦,但這樣的痛苦是他一點也不想讓池真真承擔的。
歸根結底,這都是南風惹起來的事,等確定了池真真完全安全不會再受血盟的牽制后,他一定會讓南風好看,管他跟昆蒂娜有什么關系!
駱古起身,朝山洞外走去。
他的步伐不算太輕,但此時正在偷聽的池真真腦海里全去想剛才東覓的話去了,也就沒注意到靠近的腳步聲。
直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她面前時,她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額,偷聽被抓包,很尷尬。
不過她見駱古也沒有生氣不悅的表情,看來他剛才在山洞里面問東覓的時候就知道她在偷聽了。
也是,他這半獸人的聽力可不是蓋的,但就是有點多此一舉了,非要把她支開。
對此池真真也沒抱怨什么,而是開口說道:“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嗎?”
顯然,沒有。
“我知道你心里很擔心,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但是我們現在這里有兩個古依部族的人,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池真真輕輕握住他的手說道。
他的手略微僵硬,摸起來也有些冷,可想而知他剛才心理有多么的擔心。
“進去吧。”夜里這兒的溫度也很低,駱古不想冷著她。
池真真點點頭,露出笑容和他一塊走進了大山洞里。
大山洞里的火堆還在燃著,整個山洞被映照的暖洋洋,帳篷是白天她和東覓早搭好的。
一共兩個,她和駱古睡的帳篷稍微大一點,按他的脾性肯定不會讓她一個人或者是跟東覓睡在一塊,至于羽北嘛,他是半獸人,在哪兒睡都行。
池真真撈開帳篷坐了進去,然后給駱古騰出位置來。
然而駱古半蹲在帳篷外,那雙黑眸燃起了一絲有點那啥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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