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眼神和昨天不太一樣,昨天……是給人一種無法可控的感覺。
而現在,明顯要溫柔了不少。
池真真盯著他的眼睛等答案,好半天,他才開口:“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羽北說在你身上聞到了味道。”池真真如實說道。
“什么味道?”駱古明知故問。
池真真皺眉,看出了他明知故問的表情:“我在認真跟你說話。”
駱古這才認真的回答她:“沒錯,是有這么一點征兆。”
池真真心里咯噔一跳,頓時擔心起來。
“你放心,我會在你血盟解開之前好好克制自己。”駱古仿佛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你要怎么克制?如果強行克制的話會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么傷害?”池真真連忙問道。
看到她這擔心的神色,駱古開起了玩笑:“發情本就是釋放本能的一種,如果強行克制這種本能,多多少少也會有傷害。”
“那怎么辦……”總不能真的像東覓所說的那樣用神植吧。
“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她連忙問道。
“配種。”
“……”
這個辦法她當然知道!她還以為是別的什么辦法。
“如果我真的非常難受,你能不能滿足我?”駱古看著她,一臉認真地問。
“如果沒有血盟的話,我肯定滿足你。”她把血盟這事兒挑出來就是時刻提醒自己,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心軟,心軟就完蛋。
駱古眸色一暗,心底騰起了一股火,都是這該死的血盟。
“能不能再堅持幾天?”池真真可憐巴巴地說道,“四時草的嫩芽已經長出來,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幾天就能解開血盟了,所以……再忍耐幾天好不好?”
聽到她這話,駱古心底騰起來的怒火滅了一些,起碼,她不是不愿意,至少她不會再向之前一樣非要用婚禮來當做配種的借口。
這樣的進步駱古還是非常滿意的。
這么久都等了過來,再等這幾天又何妨。
更何況,他昨晚出去已經找到了暫時克制這種沖動的辦法,所以這幾天他應該能好好的忍過去。
“好,等血盟一解,我們就配種。”駱古俯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這時,東覓醒了過來。
聽到帳篷那邊的動靜,池真真連忙攀著駱古的肩膀看去,東覓睡眼惺忪的爬出了帳篷。
“駱古?你回來了。”東覓還沒怎么睡醒,她這么早起是為了去看四時草生長的怎么樣。
池真真從駱古懷里站起來,輕咳一聲說道:“四時草的嫩芽冒出來了。”
一聽到四時草的消息,東覓瞬間清醒了不少:“我去看看。”
池真真見她急切的往山洞外面走,本來也想跟上去看看,卻被駱古拉住了手。
她回頭不解地看向駱古:“不一起出去看看嗎?”
“有什么好看的,剛才不是都看過了嗎。”駱古想在這里好好休息。
然而話音一落,山洞外傳來了東覓的聲音:“駱古的配偶,能不能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