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這一覺睡的很長,一天一夜后,仍舊沒有蘇醒的痕跡。
漸漸的,東覓也瞧出了一點不太對勁的地方,因為這兩天在這水潭的人特別多,不僅是有他的阿媽,還有那什么畢卓以及一些她沒有見過的白黎部族人。
這表面上看起來倒像是聚集在這保護駱古的配偶,但實際上……好像并不是真的這樣。
羽北出去了一天一夜后也回來了,但帶回來的消息卻不是東覓想要的。
“你有仔細找過嗎?這個地方真的沒有那種神植?”東覓盯著他仔細地問。
“沒有。”羽北十分肯定的回答她,同時有點懷疑她這有些過分的反應。
東覓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她沉思的想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怎么?你很肯定這里就有那種神植?”見此,羽北問。
東覓松開眉頭,露出了笑顏:“沒有呀,我只是怕你找的不仔細,沒有看見罷了。”
她懶得再跟羽北多說,反正她現在只要等駱古的配偶醒來就行了,等她醒來,那她在這里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到時候應該就可以去四處隨便的逛逛了吧。
她朝帳篷走去,駱古這一天一夜寸步不離的守在這里,哪兒也沒去。
“她什么時候會醒過來?”駱古見她走過來,問道。
東覓沒急著回答,而是仔細看了眼池真真的臉色。
這臉色……可一點也不像是能馬上蘇醒的樣子。
對于這樣的情況,東覓心里也不是太確定,畢竟他的配偶之前喝下了不少芋天葉的水,也不知道她一直沉睡的原因會不會就是因為芋天葉。
但她很快感受到了駱古冰冷的目光,她連忙說道:“你就讓她多睡一會兒嘛,這幾天疼的她也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多睡睡沒什么壞處的。”
“你確定?”
看著他眼里透出來的危險目光,東覓差點搖頭說不確定。
她要是真把不確定說出來,估計會被駱古狠揍。
“確定,當然確定,這兒沒有誰比我更了解血盟了對吧。”東覓挺直腰板很有氣勢地說道。
見她這樣,駱古暫且相信她,而且現在也只能相信她。
“不過……”這時,東覓話鋒一轉,駱古那冰冷的目光又看了過來,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忙道,“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說。”駱古收回目光,沒什么心情在這里回答她的問題。
東覓看了眼周圍,湊到駱古身邊小聲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駱古身形一怔,但很快恢復正常,用疑惑地眼神看向她:“為什么這么問。”
“就……想問。”東覓也說不出個理由來。
駱古拒絕回答她的問題,繼續照顧池真真。
東覓見他不語,又追問道:“我只是有這種感覺,之前你不是出現了發情的征兆嗎可是這幾天我看你都好好的,所以……”
東覓邊說邊看他的神情,然而他掩飾的太好了,她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沒辦法,她只好直白地說道:“是不是因為你身體的原因,所以這兩天水潭這才守了這么多人?而且你也沒帶頭去尋找嗤狼。”
駱古終于又看她一眼,但那眼神里的意思算是回答了東覓的這個問題。
駱古終于又看她一眼,但那眼神里的意思算是回答了東覓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