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駱古的動作會這么快,甚至都不和小崽商量的就直接上了手。
駱古的動作一氣呵成,等東覓反應過來的時候,池真真嘴上已經沾上了小崽的血,
血一點一點的滲進她的嘴里,最后被吸收了進去。
“哼唧!!”小崽氣的一口咬住駱古的手臂,駱古眼睛都沒眨一下,任它咬。
“別咬別咬,他也是在救你的主人呀!”東覓見了,想去把它抱開,但又下不了手。
小崽當然知道剛才的舉動是在救主人,它也沒什么怨,但它就是生氣駱古這個舉動!
“松口。”駱古冷眼一瞥,小崽感覺牙齒被凍的一個激靈。
它松了口,十分不滿的哼唧了兩聲后躲到主人旁邊舔腿上的傷口去了。
東覓看見駱古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的牙印,還在冒著血,不過也看得出來,這小崽是嘴下留情了的,不然這一口可不僅僅就是留牙印那么簡單,不留情的話這一口非得撕一塊肉下來不可。
于是東覓對它說道:“小崽,我幫你包扎包扎吧?”
委屈舔傷口的小崽聽到她的聲音,水汪汪的眼睛閃了閃,然后默默的伸出了被駱古割傷的那條腿。
東覓愣了一下,沒想到小崽還真不抗拒她的接近,本以為它會什么都聽不懂不理人來著。
她趕忙找出止血的神植,小心翼翼的給它處理好腿上的傷口。
處理好了小崽后,東覓看了眼駱古的胳膊,小聲問道:“需要我幫你處理一下嗎?”
“不用。”駱古正在仔細觀察池真真的神情,確保她將小崽的血咽了下去。
她雖然沉睡著,但似乎還是有一點潛意識,知道喝了不太好喝的東西,眉頭微微一蹙。
東覓哦了一聲,又看了眼他的配偶,然后說道:“放心吧,天亮之前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嗯。”
見他也沒有其他話說,東覓起身朝羽北的方向走去。
羽北剛才把她的行為全都看在了眼里,看來他的提醒她是真理解到了。
東覓過來看了眼羽北的臉色,瞇著眸打量他。
“怎么了?”羽北不知道她干嘛用這種眼神。
“你有點奇怪。”東覓直接在他身下坐下,目光還放在他身上。
“哪里奇怪。”羽北收回目光,大概能猜到她想說的話。
“你怎么知道那小崽的血能夠讓駱古的配偶蘇醒?”東覓直接問道。
這個問題不止東覓好奇,其他人也十分好奇,紛紛豎起耳朵想要聽一個原因來。
然而羽北說道:“我不知道。”
“什么?”東覓皺眉。
“我從來沒說過小崽的血能讓她蘇醒過來。”羽北一臉鎮定地說道。
東覓剛開始沒理解到他這話的意思,但仔細一想,她頓時想明白了。
的確,羽北確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他只說了小崽是羽化獸所生,而用血的這個辦法是她說的,所以她也就理所當然的選擇了這個辦法。
東覓抿嘴:“好吧,我知道了。”
豎起耳朵的眾人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一臉疑惑的面面相覷。
“東覓,她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族長阿媽是純種人,她的聽力沒有半獸人厲害,所以剛才東覓小聲的話她都沒怎么聽清楚。
東覓回答她:“不出意外的話,天亮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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