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著墊墊肚子。”駱古說道。
池真真接過嗯了一聲,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啃了起來。
血烈果的作用果然名不虛傳,這才剛吃進去兩小口,池真真感覺自己的精神已經慢慢恢復了,而且好像還可以起身去帳蓬外面走一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啥的。
于是她趁著駱古去火堆那邊烤火的時候,她走出了帳篷。
東覓的注意力一直就放在她的帳蓬那邊,見池真真獨自一人走出帳篷,連忙走了過來。
“你才剛醒過來,為什么不多躺著休息會兒?”東覓扶著她擔心地問道。
池真真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都躺了這么多天了,當然是要起來活動活動啦。”
“但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你看你的臉,都還有些白白的。”東覓說道。
池真真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到不遠處一些人在看她,臉上都帶著擔心的神色,她只能扯出一絲微笑,用笑容來掩飾自己不太好的精神。
駱古在那里弄肉湯,池真真想走過去一塊。
“來吧,我扶你過去。”東覓無奈的說道。
池真真和東覓走了過去,駱古知道她躺不住,也沒攔著她,而是在旁邊鋪上獸皮方便她坐。
“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池真真看著他的臉色說道,“真的。”
駱古嗯了聲,也沒多說。
不遠處的族長阿媽見了,也跟著過來陪人,打算跟池真真說說話。
“阿姨。”池真真見她過來,打了聲招呼。
族長阿媽點點頭,在她旁邊坐下。
“嗤狼的事怎么樣了?”池真真看向族長阿媽問道。
族長阿媽一愣,倒是沒想到她一醒來會問這個事,而一旁的駱古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很意外她為什么會知道嗤狼的事。
感受到駱古意外的眼神,池真真忙解釋道:“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好像出去辦過事?那時候是你阿媽陪我的,所以……說了點這樣的事。”
“是我說的。”族長阿媽倒也不怕他生氣,直接承認道。
池真真眨巴眼,倒也不覺得這是一件不能說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更何況她還記得之前醒過來一次的時候在這里看到了畢卓他們,而現在也同樣看到了其他族人。
這里的人數充分說明了在她昏睡的這幾天里,白黎部族發生了不少的事。
“所以嗤狼的事怎么樣了?”這下池真真直接看向駱古問道。
駱古擰眉,倒也不是拒絕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在想該怎么回答。
然而他還沒開口,一旁的東覓說道:“要說嗤狼啊,我剛才跟羽北出去的時候剛好就看見了。”
池真真皺眉。
“有一大群,不過它們最后跑掉了,我也就看到那些可怕的狼眼睛。”東覓說道。
“全跑掉了?”聽她這么說,池真真有點小驚訝,這可一點也不符合嗤狼的習性。
東覓點點頭:“是呀。”
“這些嗤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還不清楚。”這時,駱古開口說道,“等你身體再好點,我去了解。”
池真真看他一眼,這也不是謊話,估計除了她醒來看到他離開的那次,其他時候他都一直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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