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鼠在沾染到了東覓的血后反而掙扎的更厲害了。
池真真仔細盯著,發現這玉鼠好像不能沾染其他人的血,否則就會極度發狂。
這發狂的樣子差點抓撓到東覓的手,但她一點也不怕的將玉鼠放在了帶血的神植上。
玉鼠一沾染到這帶血的神植,本來掙扎的很厲害,但已經漸漸奄奄一息下來,這神植好像是專門克制它們用的。
然而玉鼠剛停止掙扎,身旁的駱古和畢卓立馬警惕起來,他們的目光朝溝壑不遠處看去。
池真真和東覓也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身形稍有些高大的男人從一塊巨大的石頭后面走了出來。
男人看起來很年輕,約莫20歲冒頭的樣貌,他的發色看起來非常扎眼,一頭銀白色的短發,和雷絲麗的發色很像,而那扎眼的是那一頭銀色發里還有兩束墨綠色的頭發。
這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像和他們有點格格不入的。
“他是誰?和你們認識嗎?”東覓看著那男人走出來,疑惑地問。
駱古和畢卓沒有說話,但池真真從他們的臉色中能看出答案,他們不認識。
男人一步步朝他們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些許不悅的神色。
而此時溝壑里面的其他玉鼠見到這個男人,紛紛收起尾巴用頭對著這個男人,看起來倒是有一點像臣服的感覺。
池真真好奇地看著,心里突然騰起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這個從氣質上和他們就格格不入的男人,該不會就是……螟蛉獸吧?
難道這螟蛉獸也是半獸人?
帶著這樣的好奇,池真真默默的用銅鏡照向了他。
不照不知道,一照嚇一跳……
銅鏡上面顯示出來的大字的確就是‘螟蛉獸’三個字。
不過現在這情況她沒法一個字一個字的把對螟蛉獸的介紹全部看完。
“東覓,他就是螟蛉獸。”池真真對她說道。
“什么?!”東覓聽了,大吃一驚,堅決不信,“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螟蛉獸?”
池真真微蹙眉:“你剛才不是說只要見到螟蛉獸就能一眼認出來嗎?他的確就是螟蛉獸。”
東覓仍舊大吃一驚,她吃驚的反問過來:“駱古的配偶,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螟蛉獸?”
額,這個問題池真真不太想回答,因為她的銅鏡都是偷偷用的。
“你問問看就知道了。”池真真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想到螟蛉獸會是一個半獸人。”
“別說是你,我也沒想到。”東覓附和著說道。
很快,這個男人走到了他們下面,他的目光緊盯著池真真,像是在打量她。
但他的打量惹來了駱古的不悅,駱古將池真真拉到了身后,高大的身形擋住了瘦小的她。
“我今天不跟你們打!”男人開口了,清脆的嗓音聽起來還挺稚嫩的,“我只想跟你身后的人說話!”
池真真皺眉,他是沖著她來的?
她拉了一下駱古的手,想要站出來和這螟蛉獸對話。
駱古回瞪她一眼,并不想同意。
池真真輕咳一聲,主動的站出來看著溝壑里的男人問道:“請問你就是螟蛉獸嗎?”
男人臉色稍吃驚了點,但隨即沖她展露出一抹笑容:“沒錯,我就是螟蛉獸,你叫我螟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