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聚集在了不遠處的某一處,那里……有一種她認識的神植。
因為距離遠又是黑夜的原因,池真真看的也沒那么清楚,為了把那神植看清楚,她小心翼翼的挪動了過去。
她不敢用夜明石,因為怕這顆發光的石頭會讓山洞里面的人發現她的存在。
所以她也只能趁著夜色湊近看那神植。
這個神植……為什么長的那么像幻之花?
池真真趕忙把銅鏡拿出來,一看,這果然是幻之花!
只是比之前見到的還要小很多。
白黎部族里,怎么會有人栽種幻之花?
池真真被發現的這花驚呆了。
仔細一想,這附近如果只有巴田和他配偶住的話,那這幻之花肯定就是出自于他們之手。
但幻之花主要操控的是半獸人,難道……巴田的配偶是被他操控的?而他操控的原因就是為了給自己掩人耳目?
想到這里,池真真小心翼翼的把這幻之花給摘下來放進自己的兜里,又仔細的看了眼這片地的其他地方,同樣也發現了幻之花的蹤跡。
她覺得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先帶一點這幻之花回去和駱古好好商量商量。
沒一會兒,駱古回來了。
“情況怎么樣?”見他回來,池真真迫不及待地問。
駱古悄悄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池真真見了,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她差點忘了半獸人的聽力也是非常非常好的。
“我們先回去。”駱古將她橫抱起來,離開了這。
池真真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幻之花的事,看來只能回山洞再說了。
兩人踏著夜色回到了山洞。
兩個小家伙在山洞里面的床上睡覺,聽到主人回來的聲音,立馬跳下床屁顛屁顛的迎了過去。
池真真熱絡的抱起兩個小家伙,等駱古生起火來。
火一燃起來,池真真看到了床。
“啊。”她想起了什么,“今天還有一件事都忘記做了。”
“什么事?”駱古看向她。
“給螟蛉獸的玉鼠做窩來著,還有給螟蛉獸做床。”今天一天光顧著鍛煉身體去了。
駱古還以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聽是為別的男人做東西,臉色一沉。
看到他這樣忽變的臉色,池真真輕咳一聲說道:“我是你見你之前都同意讓螟蛉獸跟我們住在一個山洞里了,所以……”
“雖然我同意了,但事實上是這樣嗎?”駱古打斷她的話,反問過去。
池真真一愣,想了下他這話,頓時恍然。
是哦,雖然他是答應了,可是螟蛉獸也就只是在他們的山洞里面坐了會兒,然后就連夜飛走了,連帶那些玉鼠。
所以這根本就不算是住下來嘛。
她就說,以駱古的脾性怎么可能會答應這樣的事,他還真是未卜先知了啊。
池真真噗的笑出聲:“是是是,這么說來我們還輕松了一些,不過我也答應他了的,等有空我還是要給他的那些小玉鼠做一個窩窩出來。”
駱古還不至于去跟那些玉鼠生氣,他沒說話,算是沉默的答應了。
池真真把兩個小家伙放下,看向被駱古放在桌上的那束繡球花。
既然這繡球花已經得到了東覓的安全認證,她準備好好的收拾出來擺在山洞里,這樣……對駱古好。
所以在駱古生好火時,池真真也把這繡球花給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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