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古,你聞到血腥味了嗎?”見此,池真真看向他問道。
駱古搖頭,他并沒有聞到很大的血腥味。
這下池真真疑惑了,這怎么可能?
“你去什么地方了?”池真真問道。
“去見了巴田。”駱古如實告訴她。
池真真微蹙眉,去巴田那邊也不至于會帶這么大的血腥味回來吧?
還是說……她的嗅覺出了問題?
可是她現在真的明明確確的聞到了這股血腥味,一點也不像是產生的幻覺。
這讓她突然想到之前第一次見到血蜥的時候……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當時也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這血腥味是從血蜥那里散發出來的。
而對于嗅覺非常好的兩個半獸人來說,根本就沒有聞到。
“真真,你應該是聞錯了。”這時,族長阿媽說道,“可能是駱古剛從外面回來,而族人們狩獵回來的獵物沾染了點氣味。”
池真真尷尬的笑了笑,對此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反正她只是聞到了味道,但這味道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她也沒辦法立馬找出來。
再說下去也是沒用的。
“來,駱古,坐下一起吃。”族長阿媽說道。
駱古嗯了聲,摟著池真真在火堆前坐下。
池真真的注意力還放在他身上的血腥味上,聞了半天,依舊一無所獲。
“東覓已經見到了阿布。”這時,駱古開口說道。
“怎么樣?阿布身上有問題嗎?”池真真忙問。
駱古搖頭:“沒有。”
“那就好。”池真真松了口氣,生怕阿布會沾染上那些瘟蟲。
“不過。”駱古話鋒一轉,又道,“現在的白黎部族里,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人存在。”
聽他這么一說,池真真心里也多少有些沉重。
“那巴田怎么說?他到底在那個女半獸人身上動了什么手腳?”池真真問。
“他倒是承認了這是他做的,但是沒有交代具體的方法,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具體的辦法。”駱古說道。
池真真安靜的聽他說。
“但在之前,他們見過南風。”駱古又道。
池真真微微一愣,頓時恍然。
“巴田現在已經死了。”駱古。
“死了?”池真真吃驚。
駱古嗯了聲,并沒有對巴田的死有多大的情緒起伏。
“他是怎么死的?”這時,一直安靜聽著沒開口的族長阿媽開口問道。
“自己痛死的。”駱古很淡定地說道。
痛死的?
這是個什么死法?
池真真疑惑,他們在把巴田關進去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要這么說的話,那就是忍受不了駱古逼問的殘忍而痛死的?
然而駱古卻露出了一副他的死跟我沒有一點關系的表情,說明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痛死的。
池真真瞇眸,想明白了:“一定是南風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腳吧。”
駱古點頭,嗯了一聲。
看來,巴田這條線索算是斷掉了。
族長阿媽烤好了肉分給他們吃。
小崽可憐巴巴的望著主人手上的肉,一副我已經完全知錯的小表情。
池真真真想狠心餓一餓它,但終究是舍不得。
池真真真想狠心餓一餓它,但終究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