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南風又偷偷的混到了白黎部族的地盤來?
“真真。”這時,駱古聲音非常嚴肅的叫了她一聲。
聽到這樣的語氣,池真真回神,心里咯噔一跳:“嗯?”
“如果,真的是兇獸傷的人,你準備怎么處理?”駱古看著她的側顏問道。
池真真沉默了。
“如果真的是兇獸傷了族人,那兇獸是絕對不能再留下來。”駱古說道。
池真真一愣,把他這話反復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不會殺了兇獸嗎?”
“現在還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額,也是。
池真真想了想,說道:“剛才我跟著小崽去找兇獸的時候,這一路上也沒有發現血跡,而且你剛才看見了嗎?血虹獸和玄龜獸的爪子上都沒有血跡。”
駱古嗯了聲,也發現了這點:“但這不足以說服它們。”
“所以,我們是必須要找到傷害血虹獸的人,才能有證據說服他們嗎?”池真真問。
駱古點頭:“沒錯。”
這樣的證據,說實話并不好找。
光是那顆尖牙從什么地方來的都不知道。
“等一會兒我讓畢卓過來看看。”這時,駱古又開口說道,“看他能不能和兇獸交流一下。”
對啊!
駱古這話完全提醒到了她。
兩人在這里清理好了血跡后,轉身往回走。
等再去看血虹獸的時候,它脖子上的血基本已經止住了。
此時的小崽蹲坐在血虹獸的頭旁,不停對它哼哼唧唧,也不知道是在說什么。
駱古并不放心把池真真一個人留在這,于是讓雷絲麗去通知畢卓過來一趟。
很快,畢卓來了。
了解到大概情況后,畢卓試著跟血虹獸溝通,但血虹獸的表現并不盡人意。
好在畢卓跟小崽溝通上了,最后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這兩只兇獸什么也沒有做,那些慘死的人全是之前打算攻擊這些兇獸的人。”畢卓看著他們說道。
“他們為什么要攻擊兇獸?”池真真皺眉問道,“這些人都是誰?白黎部族的人嗎?”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池真真一臉疑惑。
“而那些人也不是死于兇獸的爪下,他們死于……自相殘殺。”畢卓繼續說道。
池真真懵了:“自己人殺自己殺人?”
這什么迷之操作。
“看來,是有人看不慣兇獸待在白黎部族。”駱古說道。
聽他這么一說,池真真頓時恍然。
“你的意思是說這誣陷兇獸的背后人是怕兇獸幫助白黎部族?所以才想辦法在這里面離間的?”池真真看向他問。
“嗯。”駱古點頭。
“可是,我們要如何讓族人們相信這件事跟兇獸沒有關系?”池真真暫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畢卓說道:“我的話或許可信。”
“不一定。”駱古反駁他。
池真真也覺得不一定,畢卓畢竟是土門部族的人,他跟駱古之間的好關系大家都是知道的。
真是頭疼。
這時,小崽又突然哼唧叫了兩聲,畢卓一聽,面色一變。
“它說什么?”池真真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