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阿布那了解到的消息也不多,無非就是部族里的人都非常警惕。
純種人和小孩都不能在部族里到處亂跑,而且絕對不能在沒有半獸人陪伴的情況下單獨行動。
“其實大家都挺人心惶惶的,都說發生了什么大事,可是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阿布嘆了口氣說道,“駱古的配偶你知道嗎?”
池真真聽了,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啊?連你都不清楚嗎?”
“我……應該清楚嗎?”池真真眨巴眼一臉無辜地問。
“我以為你清楚的,畢竟你不是一直都跟在駱古身邊嗎。”阿布說道。
池真真尷尬的笑了笑,她就算是清楚也不敢亂說啊,而且之前她和駱古阿媽派出去的人不是也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嗎?
都是為了保護族人,警惕一點沒有什么錯。
“駱古的配偶,要不你先睡會兒?我在這守著你。”
阿布見她臉色疲憊,說道。
池真真也確實累了,她得趕緊養精蓄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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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真真做了一個夢,一個十分可怕令人悚然的夢。
她幾乎是被夢里的那個恐怖場景給硬生生嚇醒的。
“駱古的配偶你沒事吧?”阿布正坐在火堆前有一搭沒一搭的打著瞌睡,突然聽到她驚醒的聲音,趕忙起身過去擔心地問。
聽到阿布的聲音,池真真驚恐的看向她。
“你做噩夢了嗎?”阿布見她這表情問道。
池真真緩緩回神,輕嗯了聲,摸了摸額頭,額頭上居然都被嚇出了一層細汗。
現在回想起剛才的夢境,她還心有余悸。
她在夢里看到了一張若隱若現的人臉,在每一次想要認真看清楚那張人臉的時候,那人臉上總會變得鮮血淋漓,無法讓人辨別。
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張看不清楚的血臉罷了,可為什么會讓她有種怕到窒息的感覺?
這樣的噩夢體驗實在是難受。
“沒事沒事,只是一個噩夢而已,醒來就好啦!”阿布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有我在這里陪著你呢,沒事的沒事的。”
“謝謝你阿布。”池真真扯出一絲微笑。
這時,山洞外傳來了腳步聲。
池真真朝外看去,只見駱古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駱古,阿布趕忙朝他走去。
池真真都還沒來得及攔住阿布就聽她把剛才做噩夢的事原原本本講給了駱古聽。
池真真捂額,只是噩夢而已,她不喜歡小題大做。
“真真,你怎么又做噩夢了?”駱古聽了,蹙眉走過來問道。
“可能是因為昨晚上沒有睡覺的原因吧,太疲憊也是會做噩夢的。”為了不讓他擔心,池真真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駱古了然:“現在休息的怎么樣?”
“很好,已經完全清醒了。”池真真露出大大的笑臉讓他別擔心。
阿布見駱古回來,也就默默的離開了山洞。
“事情處理的怎么樣?”見阿布離開,池真真趕忙問道。
駱古知道她問的是什么事,直接說道:“南風找到了。”
“找到了?這么快?”池真真驚訝。
駱古嗯了聲,神情倒是頗為凝重的說道:“與其說找到,不如說是他自己送上來的。”
池真真了然:“那他現在人呢?在哪兒?”
池真真了然:“那他現在人呢?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