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最后要殺了他的時候……他突然清醒了。”丘丹繼續說道,“他……跟我提了瘟蟲,所以我才知道瘟蟲。”
最后還清醒了?
池真真心里覺得奇怪,她看了眼東覓。
東覓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可能是之前中了幻之花的原因,但我們后來不是把四時草種出來了嗎?這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剛好她在殺他的時候就那么清醒了。”
嗯……也有這種可能性。
“那你現在還有辦法聯系那個逼你的人嗎?”池真真看向她問道。
丘丹搖頭。
但她隨即朝不遠處看去,她的目光落在了穆休族長身上。
池真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目光落在了穆休身上。
她十分擔心穆休。
“你把我送給他的東西毀了?”丘丹瞪著池真真問道。
“不毀他會更危險。”池真真說道。
“怎么可能!那東西是保護他的!”
“那個東西是你自己做的?還是別人給你的?”她又提到了一個點。
丘丹猶豫了一下,說道:“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告訴我的。”
“和逼迫你的人是一個人嗎?”池真真問。
丘丹搖頭:“不是。”
“?”
“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我都不確定他是不是土門部族的人。”丘丹無比誠懇的說道。
池真真相信她現在不會說謊話,畢竟剛才該說的都說了。
“那你知道這些瘟蟲有什么解決辦法嗎?”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后,池真真問道。
丘丹看了眼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池真真身上。
她道:“我想單獨跟你說。”
池真真微微一愣,沒想到她居然真的知道,她剛才那問題只想說是隨便問問來著。
當然她知道也是更好的,這樣或許就會有更多一個解決辦法。
而這所謂的單獨肯定是要別開駱古他們了。
就是不知道駱古會不會同意。
于是她看向駱古,用眼神問他,反正他一直在旁邊聽著丘丹說的這話。
“需要多久?”駱古問道。
看來他是同意的,池真真松了口氣:“很快。”
駱古瞇眸,同意了。
“駱古的配偶,要不要我陪著你一塊?”不知道為什么,東覓有點不太放心她一個人。
“沒事,丘丹也是純種人。”
東覓還是有點擔心,但駱古都讓她離開了,她也只能跟著離開。
丘丹看著眼前的一堆草說道:“人魚部族的黑珠子在你身上嗎?”
池真真皺眉:“你不想我們的對話被其他人聽到?”
“嗯,不然單獨和你說話有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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