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扶著螟蛉獸站起來后,目光朝畢卓看去。
他和剛才的螟蛉獸一樣,捂著頭坐了起來。
“你還好吧?”池真真象征性的問了一句。
畢卓抬頭看她一眼,點頭:“還好。”
“反正這里是你們土門部族的地盤,我就先不照顧你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池真真帶著螟蛉獸朝前走去。
“……等等。”畢卓有些艱難的叫住他們,“你們……別往前走了。”
“理由。”池真真停下來,回頭冷冷的看他一眼。
“我知道穆休要去的地方是哪兒,我可以帶你們過去。”畢卓試著站起來,但他還沒有完全恢復,腦袋仍舊暈沉的很。
“我要找的不是穆休,而是駱古。”池真真冷道。
雖然這沒什么差別,駱古肯定會追著穆休族長而去,但池真真現在就是不想給土門部族的人好臉色看。
誰讓穆休要做這樣的事,惡心死了。
“我知道,他們肯定是去一個地方。”畢卓說道。
“就讓他帶路吧。”這時,南風說道,“看他能帶到什么地方去。”
池真真看他一眼,什么也沒說的繼續朝前走去。
她沒有否定。
畢卓堅持著站起來,身形搖搖晃晃的跟了上去。
螟蛉獸恢復的很快,沒走幾步就已經完全穩住了身形,這么看來畢卓跟他的實力差別不僅僅只是一點點。
在往前走的時候,螟蛉獸又說了一些他們進山洞后的細節。
池真真想了想,也就是說,他們在跳進血池里面的時候,大山洞外還沒有那些猛獸攻過來。
“那你們都沒有受到那血池的腐蝕嗎?”要知道東覓和雷絲麗可是被血池的血腐蝕過。
螟蛉獸搖頭:“如果不是被那血池接受的人,一旦接觸那些血都會被慢慢化成白骨,看來雷絲麗是因為這個才沒有跟你一塊。”
“那怎么能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這血池接受的人?”池真真問,“還有,在你們跳到血池里之后,我們也還派了兩個人進來查看情況,但等我們再進去發現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在血池里死掉了。”
螟蛉獸想了想,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見此,池真真看向帶路的畢卓,這里好歹是他們土門部族的地盤,他多少應該了解一點。
但畢卓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倒也不是因為他身體的原因,而是心情。
他看起來有點郁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臉色也冷冷的,都沒有注意到他們投過去的目光。
“畢卓,你知道怎么回事嗎?”池真真開口問道。
聽到她的聲音,畢卓回神,顯然沒聽到他們剛才在討論什么話題。
池真真只好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畢卓聽了,說道:“發生這件事是我實在沒想到的,看來之前是我誤會了你們,我這個哥哥……怕是也瞞了我不少事。”
“那你都知道什么?”對此池真真一點也不同情他。
“我知道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對于我們土門部族而是非常危險……”
“這個你不用說了,我們之前知道。”池真真打斷她,她現在要聽的是重點,重點。
畢卓面色有些難堪地說道:“我知道的你們應該都知道。”
池真真瞇眸,看來他還是不打算說實話啊。
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
“畢卓,你應該知道你的好朋友駱古對白黎部族而意味著什么,如果他在土門部族的地盤上出事,土門部族最后的結果你想也想得到。”池真真沒好氣地說道,“你最好祈禱他什么事都沒有。”
“畢卓,你應該知道你的好朋友駱古對白黎部族而意味著什么,如果他在土門部族的地盤上出事,土門部族最后的結果你想也想得到。”池真真沒好氣地說道,“你最好祈禱他什么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