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古看向他。
“我們先離開這吧。”畢卓說道。
駱古嗯了聲。
一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
這時,池真真突然想到了一個事。
“怎么了?”駱古見她這反應,問道。
“我在幻境里面的時候,遇到了一只兇獸。”池真真看著螟蛉獸他們說道,“彩空獸,你們認識嗎?”
東覓眨巴眼:“駱古的配偶,你怎么進一個幻境都能遇到兇獸?”
池真真聳聳肩,她也很無奈,就是和兇獸這么的有緣。
“彩空獸。”螟蛉獸看向雷絲麗。
雷絲麗嗯了聲,沒有多說什么。
“彩空獸怎么了嗎?”池真真不解他們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彩空獸現在怎么樣?”雷絲麗問道。
池真真擔心的就是這個。
“我離開的時候它受了嚴重的傷,我準備幫它治療的,結果……”
螟蛉獸聽了,道:“放心,只要它沒死就行,而且這里面是幻境,對它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養傷地方。”
螟蛉獸這話雖然說的有點那啥,但起碼證明彩空獸沒事。
池真真心里松了口氣:“好,那我們回去吧。”
一行人以畢卓帶路往這片群山外面跑。
跑出去后,畢卓說道:“這幾天你們待在這里也很累,先回之前休息的地方多休息下吧。”
駱古嗯了聲,看向他身上的穆休:“他怎么弄?”
“他……”畢卓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先交給我吧。”
駱古瞇眸:“交給你,你能給我一個交代嗎?”
畢卓猶豫了。
池真真覺得駱古這話就是白問的,再怎么說他們也是親兄弟。
親兄弟之間做的事再怎么難看,始終也是有血脈在這里隔著的。
于是池真真開口說道:“駱古,這件事不管怎么說土門部族都必須要給白黎部族一個交代,這是必須的。”
畢卓眉頭微蹙,顯然不喜歡聽她說這樣的話。
池真真一點也不在乎他這眼神,反正她現在已經找回了駱古。
再說了,之前沒把駱古還給她的時候,她可氣死了。
現在還有臉在這里甩臉色,真是給臉給大了啊。
終于,畢卓說道:“好,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池真真滿意的點點頭,看向駱古。
駱古也懶得再多說,直接帶著池真真他們離開了。
他們先回到了之前休息的地方,駱古幫她收拾了一下,然后要帶她出去。
“去哪兒?”池真真不解。
“對啊,你們去哪兒?我可以跟著一塊去嗎?”東覓見了,跟過來問道。
駱古一個冷眼給她,東覓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不去就不去,干嘛用眼神來嚇她。
“帶你去洗澡。”駱古對池真真說道。
池真真了然,也是,從血池上來后就沒怎么清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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