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來喝點水。”東覓接過,作勢要喂她。
但卻被池真真用手推開。
與此同時,螟蛉獸神色一變,目光朝她的手掌心上看去。
那是一股對他極其敏感的血腥味。
池真真也很快發現了自己手掌上的腥紅一片,傻眼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東覓也被她手掌上的血嚇了一跳,“這好端端的怎么還把血給咳出來了?”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哪兒不舒服?”螟蛉獸趕忙問道。
咳嗽了一陣的池真真感覺嗓子現在也不癢了,除了口腔里還帶著一點的血腥味外,并沒有感到其他的不適。
“我感覺,還好。”池真真皺眉,她很清楚自己咳嗽出血并不是一件好事。
這時,東覓又突然問道:“你現在有沒有畏寒?有沒有覺得胸口很火熱的感覺?快讓我看看你的胸口。”
說著,東覓作勢要去扒她的衣服,螟蛉獸立馬扭過了頭。
池真真躲閃不及,胸口的衣服被她扒開。
“天哪!你看你的胸口!”東覓頓時傻眼了。
池真真一愣,放棄掙扎,也低頭看去。
只見她的鎖骨下面……同樣出現了之前和阿爾一樣的暗紅色線。
但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線有三根,而且交錯在一起。
仔細一看,還以為是紋出的一種簡單花朵。
“難道……”東覓瞪眼,不太敢說出這樣的答案。
“難道,我是源頭?”然而池真真卻把這話說了出來。
“你別亂說。”東覓瞪她一眼,“萬一你就是被那阿爾給感染的呢?別怕,我們有冷雪獸,還有神植,不會有事的。”
此時的池真真異常冷靜,冷靜到甚至都沒有去聽東覓剛才說了什么。
如果她是源頭,那她肯定是不能再待在白黎部族。
可是,在阿爾發病之前,她根本就沒有跟阿接觸過。
如果真是具有傳染性的話,那好歹也要相互接觸過才算的吧?
并且就目前而,白黎部族里只有阿爾出現了這樣的癥狀。
想到這,池真真想到了土門部族的那些純種人們,難道……他們也是因為她的原因?
池真真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很混亂,想什么事都繁雜的很。
“來,駱古的配偶,快把這個吃了。”就在池真真費力想這些事時,東覓已經讓冷雪獸冰凍好了那神植。
池真真回過神,沒急著接過,而是說道:“我想我們現在有必要把是不是源頭這件事搞清楚。”
“你先吃下去,這個是可以幫助你的。”東覓急切地說道。
池真真聽話的把這神植吃下去,這相當于是在吃冰。
本來她就沒有什么燒心的感覺,所以現在在吃的時候,冷的她直哆嗦。
“主人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小崽和雪花在旁邊擔心地盯著她。
“還好。”池真真把神植咽下去,也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
“現在呢?你還想咳嗽嗎?”東覓問。
池真真認真的感受了一下,此時的她感覺自己無比正常,就好像剛才的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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