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把買來的療傷藥膏交給了顧凜初,他上樓進了房間。
安卉新正要去洗澡,手里拿著浴巾,看見他擋在面前。
“怎么了?”
顧凜初遲疑片刻,道:“你,還疼嗎?”
安卉新以為他問的是額頭的傷,“沒事了,結痂我不抓就好了。”
顧凜初直接把藥拿了出來,“這是我姐給的藥,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我自己來吧。”
安卉新進到浴室才發現是什么藥,愣神間,顧凜初在外面敲門,“你知道是涂哪里的嗎?”
她快速地洗了一個澡,出來看見顧凜初坐在床邊。
他對她說:“我不知道你會受傷。”
現在他已經開始覺得是自己沒有想到了,那里多嫩啊,怎么可能經得住?
“我姐說會很不舒服,是嗎?”
老兔崽子頭一次這么正經跟她說這種話題,安卉新倒是不自在了。
“沒事。”
當天晚上,兩人睡覺的時候中間隔了些距離,有時候還互相背對著。
但安卉新卻失眠了,她覺得怎么都睡不著,最后起床倒了杯水喝。
她回去,顧凜初把燈打開了。
“你也沒睡?”
“你翻來翻去,我能睡得著嗎?”
她扯了下唇,“那我去別的屋睡。”
“過來。”顧凜初輕聲道。
但她過去了,他又說:“別挨我這么近。”
安卉新從他的手臂間鉆出來,“你不想抱著我嗎?”
他覺得這樣太為難自己了。
但安卉新還要去親他。
“你干嘛?”顧凜初聲音嘶啞。
安卉新說:“你喘得那么重,不就是想這個?”
顧凜初手上掐了一下她的腰。
顧陌上說他在溫柔鄉里面躺得時間太長的時候,其實只是有一次。
嘗到點她的味道,在外人看來就是被灌了一缸甜水。
他早該知道她是個妖精。
……
結束后,安卉新甩了甩手腕,覺得快酸得抬不起來了。
“我剛剛出去,看到思擷他們屋的燈還亮著。”她隨口提起,語氣惋惜。
顧凜初對此好像并不關心。
“她從十五歲就經常來我們家,跟陌上結婚是她主動的,誰也沒逼她,結果如何,是他們自己的事。”
“她十五歲就喜歡顧陌上了?”
安卉新有點震驚,看顧凜初的意思,是默認了。
她嘆道:“思擷跟你們家還真是挺配的,你喜歡恭悅希十年,她喜歡顧陌上十年。”
顧凜初一開始已經準備睡了,但在說到恭悅希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提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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