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他大搖大擺的坐在我的床上,一副看戲的樣子,輕提嘴角:“取悅我,如果我高興。”
我怔在原地,有些好笑的說:“不好意思,我不懂得怎么去取悅你,你可能來錯了地方,我可以把我的首飾送你,你去找最紅的姑娘,夠你快活一陣子了。”
說完,我轉身準備去拿首飾,他瞬間從床邊來到了我的身后,身子緊緊貼著我的后背,手侵略性的摸向我的胸,輕輕的揉捏。
濃濃的羞辱讓我恨不得殺了他,當即頭一仰杠上他的下巴,杠的我的頭嗡嗡響,乘著他跑神的瞬間脫離了他的禁錮,從頭上取下簪子插著我的喉嚨。
“邪君,如果你想讓我死,你就過來。”
他的嘴角浮起一個微小的弧度,陷入回憶般的對我說:“好久沒有聽你叫我邪君了。”
他吹了一口氣,我就開始昏昏欲睡,眼睛睜也睜不開。
“不懂得取悅我,那你得好好學了。”隱隱約約能聽到他的笑聲,無情、嘲諷……
再次清醒的時候,鼻子里鉆入了一股膩人的脂粉味,然后是銀鈴一般的笑聲鉆入耳朵里。
我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被定住了。
第一個鉆入眼里的畫面便是赤著上身的邪君,他狹長的眼睛輕瞌,知道我醒了以后,便轉過臉看著我。
眼睛里像有霧一般,迷蒙,慵懶。
他挑起俯在他身上的女人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害羞的笑了一下,羞答答的答道:“小女名叫徐鶯兒。”
“鶯兒,好名字。”
她話音剛落,徐鶯兒便開始跳起撩人的舞蹈,床上墜的穗子被晃動的左右搖擺,邪君雙手交叉枕在腦后,愜意的看著徐鶯兒。
跳了一陣以后她開始像水蛇一樣蜿延在邪君的身上,舌頭若有若無的輕舔他蜜色的胸膛,不時的發出誘人的呻/吟。她柔軟的手去解邪君的褲帶,聲音變得急促,舌頭像一塊烙鐵在邪君的肚臍下方徘徊。
她不會是要舔他的……
我想閉眼睛卻發現已經閉不上了,早知道當時不睜開眼睛了!真的好惡心。
我的眼珠子轉呀轉,最后只好翻白眼。
“滾下去。”
我聞聲睜開了眼睛,只見徐鶯兒也一臉困惑的看著他,他懶得再說第二遍,輕輕的抬了下腿,徐鶯兒便滾到了地上,好看的臉被擦傷了。她看了一眼邪君,連衣服都沒敢拿,就含著眼淚離開了。
“看懂了嗎?”他的聲音如同平地驚雷,我睜大眼睛惶恐的看著他。
他催促道:“是要自愿的取悅我,還是讓我對你做更殘忍的事情。”
更殘忍的事情?
他一臉平靜的看向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冷笑:“要是你肚子里的雜種突然沒了,你和狗皇帝會是什么心情。”
“你到底要干什么!一定要這么逼我嗎?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
“不,當然不是。”他悠閑的說:“我說過,已經不愛你了,但是,想折磨你。”
我是徹底無語了,他怎么可以把話說的那么坦然。
“我想問你。”他說,眉頭緊鎖“當時,我們的孩子消失的時候你是什么心情。”
我看的出來,他很難過,本來想說我很痛快,可是想到他是柯謹的前世,我便違心的說:“傷心,難過,痛苦,身不由己。”
他起身把我壓在床上,我像待宰的魚肉,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
“你連心都沒有,那里來的傷心和難過。”他眼圈紅紅的,顯然不是因為情欲,剛剛徐鶯兒挑逗他的時候,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聽我說。”
他聞,給了我一點喘息的空間。
“我不能為我一個人而活,我還有一個大家庭,他們的存亡興衰都寄存在我身上,我做什么事情,不能只考慮到自己你明白嗎?”
他頓了一下,我趕緊說:“如果我拒絕了皇帝,如果我當日沒有見紅,被發現不是完璧,你有沒有想過后果是什么?我會被抄家。”
“我問過你,你說你喜歡的是狗皇帝。”
看他有些被說軟了,我繼續添油加醋道:“那我能怎么說,你要讓我當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我已經是有丈夫有家的人,我只是一個女人,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可是,為什么你還要逼我,我每天也過得很不快樂……”
我表面上抽泣著,心里快要爆笑死了,得虧我演技好,才能把邪君騙得一愣一愣的。幸好他不是屠冥,不能讀懂我的想法。
我哭著說:“邪君,我們就這么結束好不好,有些事情真的回不去了,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你難道想看我被冷落,當一個深宮怨婦嗎?”
“被冷落?”他重復了一句,輕哼一聲:“聽起來不錯。”
糟糕,說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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